手段不臟的,不配上牌桌,這就是資本市場。
這個市場說白了就是,有良心的人第一個死,哪怕你想真的搞什麼回饋用戶什麼的操作。
可當你把競爭對手都乾死之前搞這個,那你就會死。
實際上,早期的雷布斯就吃過這種虧,成也性價比,敗也性價比。
而同行可以抓住他的路徑漏洞,複製他的操作來逼他不能還手。
所以某畜生不打算走這種路線,要乾,就乾最臟的活,要宰,就挑整個資本市場裡最肥的那隻羊宰。
所以從一開始,他瞄定的就是最肥的蘋果和穀歌,不管是哪邊,隻要蕭楚生能從它們身上啃下一塊肉,哪怕他沒能搞死這兩家,這輩子都賺夠了。
畢竟蕭楚生不過是重生回了這個年頭,又不是給了他什麼“叮”一下就什麼都有的係統。
他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就隻能靠自己。
“等兩年吧。”蕭楚生暗自嘀咕了兩句:“很快你就不需要電腦了。”
“啊?什麼意思?”朱雯眨著眼睛,不是很理解蕭楚生沒頭沒腦提到的這句。
“用不了幾年,你就會在手機上玩到各種電腦上才能玩的東西了。”蕭楚生信誓旦旦地說道:“不過那些特彆吃性能和畫質的遊戲短時間內很難到手機就是了,再就是不適合觸控的遊戲。”
“?”
朱雯想到了蕭楚生這一家三口用的手機:“哦!你是說你們用的那個蘋果手機嗎?不能吧?”
蕭楚生想了想,說道:“這一點應該是玩不了了,但這是大勢。
不過……”
某畜生揚起嘴角:“我可沒說你在什麼手機上玩。”
朱雯一頭霧水,隻覺得狗老板話裡有話。
然而某畜生話隻說一半,而另一邊的林詩也是腹黑到不行,猜到了小壞蛋暫時故意不想讓朱雯知道他們在乾的業務,所以她也不說。
看著這對狗男女跟謎語人一樣,朱雯隻覺得心裡直癢癢,就急得不行。
任憑她怎麼套話,都套不出個什麼所以然,最終朱雯也隻能放棄了。
某畜生其實打算把朱雯往親信培養,畢竟有些地方需要靠譜的自己人來控製。
兩世的朱雯都挺好的,朱雯覺得可以培養,隻是她負責的方麵,暫時他想讓其負責實體業務。
畢竟互聯網業務需要一定的專業性,朱雯終究學的還是金融經濟類。
現在蕭楚生把她丟在奶茶店這種底層的工作崗位,說白了,也是為了讓其看清楚市場本質,經濟本質。
基於這一套再把實體業務和後麵他的互聯網業務結合起來,這一套打法才能把同行打疼。
畢竟有句話說得好,世界就是巨大的草台班子,彆看好像有很多人成功。
但絕大部分人成功靠的是風口,靠的是運氣,真正能靠能力把所有同行乾死爬到頂端的……很少很少。
當然,也有兩者都有,這種人走向的,是行業的頂端。
我們管這個叫巨頭。
所以對於諸神混戰的早年互聯網時期,小公司甚至是大公司之間的迷之操作賊他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