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加坡的那一刻,我和袁亦山都鬆了一口氣。
碼頭上,阿諾正等著我們,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嚴肅。
見到我們,阿諾快步走上前來,低聲對我們說:“最近你們得躲起來,不要露麵。”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阿諾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後,才解釋道:“為了讓你們能順利回來,王傑隻能對外宣稱你們兩個已經死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地問道:“什麼?死了?”
阿諾點了點頭,語氣沉重地說:“是的,李秀一一直在四處找你們,為了保護你們,王傑隻能說你們已經不在人世了。
而且,為了讓這個故事更加真實,他們今天還為你們舉行了葬禮。”
“葬禮?”我重複著這個詞,心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真的假的啊?我們還活得好好的呢!”
阿諾歎了口氣,安慰道:“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這是唯一的辦法。隻有這樣,才能確保你們的安全。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們兩個最近千萬不要露麵。等風頭過了再說。”
說完,阿諾領著我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了新加坡的一個安靜街區。
最終,我們在一棟不起眼的公寓樓前停下。
阿諾打開門,帶我們進去,然後對我說:“這裡將是你們暫時的住所。好好養傷,星哥一會兒會來看你們。”
我環顧四周,這個公寓雖然不大,但布置得很溫馨。
窗外透進溫暖的陽光,讓整個空間顯得格外舒適。我心想,至少在這裡,我們可以暫時遠離外麵的紛擾,安心休養生息。
不一會星哥急匆匆地趕來,他一進門就急切地詢問我的情況。“淩豐,你沒事吧?”他的眼神裡充滿了關切。
但話音未落,星哥突然改口,“不對,現在應該叫你洪豐了。”
我微微點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回應:“還好,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星哥聽了我的話後,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他的眉頭依舊緊鎖。
“這幾天你就安心在這裡養傷,不要到處走動,等23天葬禮辦完再露麵。王傑說有事找你。”
我點頭表示理解,同時心中湧起一股對何宇惠的擔憂。“星哥,她怎麼樣了?”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星哥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歎了口氣說:“何宇惠被打了太多的違禁藥,一直在醫院觀察,而且她的雙腿也殘疾了。”
雖然我事先已經知道她殘疾了,但是聽到這裡,我的心仿佛再一次被重錘擊中,痛得無法呼吸。
然而,星哥緊接著補充道:“對了,千萬不要在王傑麵前提起何宇惠的事,他受不了這個打擊。”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會遵守這個約定。
星哥似乎還有話要說,但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感到更加沉重。
我猜測著他可能想要表達的意思,於是主動開口安慰他:“星哥,你放心,我會好好恢複身體,然後幫羅石報仇。”
星哥聽後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的光芒,但也夾雜著無儘的遺憾和悲痛。“羅石兄弟真是可惜了……”他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