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特。”
當時陳歌去博瑞特的房間裡翻到了很多東西,其中有一本日記,上麵記載了關於他來約瑟夫家族經曆的所有事情。陳歌和我以傑西婭為要挾,博瑞特才告訴我們整件事情的內幕。
根本不存在什麼曝光家族的醜聞,也根本不存在什麼教堂獻祭。一切都隻是米托什的謊言。當初米托維殺了安冬妮之後,用傑西婭來逼迫米托什替他保密,並且編造出了教堂獻祭這一說。四樓的那些安冬妮,是家族的女人們,她們並沒有被送去獻祭,而是被關在四樓裡供他們做那些實驗。
米托維心愛的安冬妮是個正直善良的女人,她知道了一切之後,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傑西婭和米托什。米托什冒死拍下了那些照片,並且當晚在琴房寫下那一封遺書。而後來安冬妮為了救四樓的女人們暴露了自己,米托維覺得她背叛了自己,就把她帶到外麵殘忍的殺害,這才有了後麵的故事。
“唉,博瑞特啊……他可真是一個癡情的人,比我那個傻弟弟還要癡情……”米托維搖了搖頭,笑的更加猖狂,“不過要是沒有你們,我也不會找到安冬妮,沒想到這麼多年,她的靈魂還藏在四樓,還想著把那些女人救出去,真是一個傻姑娘。”
隻見他拍了拍手,一臉驚恐的安冬妮從輪椅後麵慢慢起身走到他身邊。她穿著簡單,一件藍色的西式襯衫,一條粉色的背帶蓬蓬裙,還係了一條白色的荷葉邊圍裙。
唯一與之格格不入的,是她細白的脖頸上的一條紅黑色的勒痕。
米托維摟著她的腰,對我說道:“她很乖,我也很喜歡,可是她很傻,很蠢。為了那些東西,甘願不要自己的命。”說完,就扇了安冬妮一耳光。
安冬妮不敢出聲,捂著臉歪過頭去。
“你做那些怨靈人偶,是為了什麼。”
“哦,你說它們啊。”米托維放開了安冬妮,故作回想著:“記不起來了,好像是為了好玩吧。父親給了我一本巫術書,就照著那上麵的學了幾下。”
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我還準備問些什麼,卻被陳歌攔了下來。
“我來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說吧。”
“被親弟弟戴綠帽子的滋味怎麼樣?”
我看著陳歌,他也扭頭看著我,一瞬間我就懂了他的意思。
不出所料,米托維那張臉氣的扭曲,對於傑西婭,他談不上有多麼愛,他隻是覺得傑西婭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東西有了自我意識,並且和他最恨的弟弟在一起了,因此生出了勝負欲。
談愛的話,他誰也不愛,米托維很自私,他隻愛自己。
“或許這是二位最後能說出的話了。”
我還不懂這句話的意思,身後就傳來了低吼聲。
我們回頭,是之前遇到的怨靈人偶。
一個,兩個,三個……十五個,十六個……整整二十個!比我們想象的要多得多!
“還記得程芸麗嗎?”
隱約好像有這麼個人名。
“怎麼了?”
“找到她,她是這場遊戲成敗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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