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冬妮垂下了眼簾,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cue到她。
“可能……”米托維看了一眼她,“用你們的話來說,是叫年輕衝動,是這樣說的嗎,江舟先生?”
不可否認,每個人都有過去,都曾在過去傷害了昔日的愛人。
可安冬妮對於米托維來說,可能僅僅就是一個情緒宣泄的工具。
“問題也問完了,江舟先生,那麼現在的話,您願意跟我一起去停屍房看看嗎?也算是,完成你的遺願了。”
我知道,我要死了。
米托維的笑意更濃了,他坐回輪椅,示意安冬妮來推。安冬妮哆哆嗦嗦地抓住輪椅,吞了一口唾沫,緊張的看著我。
“那麼,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陳歌一瘸一拐地走到我身邊,看得出來,他又受傷了。也挺好的了,至少之前的傷好了。
“看來陳歌先生更勝一籌。”米托維拍了拍掌,“不過,您還真是命大,那麼多東西都沒能攔得住你。”
“那麼,再見。”陳歌舉起槍,一槍了結了米托維。
“能行嗎?”
“這是驅魔槍。”
我剛點完頭,肩膀就被一股巨大的咬合力撕扯開,是身後的那群血肉之軀,動了。
陳歌把我推開,我捂住傷口,陳歌把槍扔給我,拿著一把匕首就衝了上去。
“江舟!抓住程芸麗!”陳歌回頭衝我大喊,我這才發現旁邊草叢裡有人跑了。
來不及思考,我立馬爬起來追了上去。一個女人,還受了傷,自然是沒有我跑得快,勉強衝刺了幾步就追上了她。
我扯住她的長發,她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摔在地上,連帶著身後的我也一起。
“放手……”她掙紮著,可是她越掙紮,我手裡的動作就越緊。
“如果你不想生生被我扯下頭皮,就老實點。”我又用了點力氣,才讓她老實下來。
那邊漸漸沒了動靜,陳歌的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
他又受傷了,左臂沒了一大截。
“我來,你休息吧。”陳歌示意我放手,沒想到剛鬆開,她又想跑。
這一次,她被陳歌踩斷了腿。
清晰的骨骼斷裂聲響起,我這才意識到我在抓她頭發的過程中,手腕上的傷口也裂開了。
我揭開紗布,血肉已經黏在了紗布上麵了,一片血紅。強忍著惡心,我從口袋裡拿出藥粉撒在傷口上,劇烈的疼痛差點讓我原地去世。
陳歌不比我好哪去。
隻是他現在,比我剛才還要狠。他撕開了程芸麗的衣服,她的大半個身軀裸露在外,隨後,我聽見他說:“程小姐要是不願意說,我就隻能用這種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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