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來了又怎麼樣,你還是救不了謝南爾和洛可可,想知道他們倆在哪嗎?”他掀開桌子上蓋著一個圓形物體的紅布,是一個水晶球。
畫麵裡,謝南爾和洛可可在拚命逃亡,他們的後麵跟著許多老鼠人,領頭的三隻發出怒吼,隨後爆發出強壯的腱子肉,但被謝南爾一槍爆頭。
“不愧是摩多拉中尉的兒子,有他當年的風範,不是嗎?”我點評道,觀察伯爵的表情。
他臉上的五官幾乎氣到擠在一起,太陽穴的青筋突起,“是啊,但是那又怎樣,天亮之後,所有人,都將成為這個實驗的犧牲品,我會記得你們所有人的貢獻。”
“不用,您無需記掛我們這些江東鼠輩,因為,”我抓住鏡子的邊緣,將它狠狠摔在地上,無數碎片飛起,在月光的照射下,映襯出兩張臉。
一張是伯爵的臉,一張是我的臉。
“因為,遊戲即將結束,黎明也將到來。”我踩在碎片上,隨手撈起一把,刺進他的口腔,一匕首插進他的喉嚨,徹底結束他這荒唐的一生。
他迸出的鮮血染紅了地上的碎片,無妨,一切,都是通向光明的點綴。
我重新打開門,走廊上黑壓壓一片,全都是老鼠人。我用舌尖舔去刀尖的血液,“是一起來,還是單獨來?”
顯然,我這句話挑釁到它們了。一瞬間,那些閃著光的綠色眼睛就朝我衝來。
在屠殺的快感裡,眼睛的疼痛都減少了不少。也可以說,已經不疼了。
一枚子彈打進我受傷的眼睛裡,還以為我要了結在這了,沒想到,我居然徒手挖出那枚子彈,眼睛恢複了從前的清澈。
真是神奇。
那隻朝我開槍的老鼠人更是嚇得連槍都掉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伸手把額前的碎發擼在後麵,身上、臉上、手上無一不沾滿了鮮血。
我扶著牆起身,啐出一口帶著鮮血的唾沫,一抬頭,陳歌拿出手帕為我擦去臉上汙穢。
“結束了。”
“什麼?”
“一切,都結束了。”
我如釋重負,然後一刀插進他的喉嚨。
他也變回原形,是一隻老鼠人。
我走了下去,外麵已經被老鼠人包圍了。他們還不知道在哪,但願跟我一樣在逃亡。
這些老鼠人應該不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已經死了,還在“堅守崗位”。
我往前走了兩步,下了台階,站在草地上。它們看見我渾身是血,還是往後退了兩步,一邊退一邊朝我齜牙咧嘴。
“江舟先生!”我聽見遠處有人在叫我,是謝南爾!他從車裡朝我招手,洛可可開車闖入鼠群,我抓住謝南爾的手,借用慣性翻上車頂,洛可可一腳油門,帶著我們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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