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拉了進度條,快進到公主即將被紡錘刺破手指的那天。
按照時間線,已經過去了18年。
我原以為事情會這樣平淡地發生,隻是沒想到,它徹底變得扭曲了。
“你以為紡錘是什麼?”他抽著一根煙,靠在門上問我。
他剛結束完一場性事。
和愛洛公主。
半個小時前,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讓我一個人去王宮的閣樓裡,信封裡還有一枚徽章,似乎是代表著什麼身份。
我跟林念撒了個謊,出了門。
來到王宮門口,侍衛看見了這枚徽章,立刻朝我敬了個禮,並且放行。一路上算是暢通無阻,我順利摸索到了通往閣樓的路。
避開了一眾女仆,我爬上了去往閣樓的樓梯。閣樓的門很破舊,並且上著鎖。鎖孔的形狀很特彆,長條形的,我把徽章放進去擰了一下,鎖就掉了下來。
我推開門,裡麵有一台紡車,紡錘上掛著一抹鮮豔的紅色。
公主已經被紡錘刺破手指了!
按理來說,她應該已經在這裡沉睡了,並且原本的故事中,整個王宮的人都應該沉睡不起才對。可事實卻是這裡除了這兩樣東西之外,彆的什麼也沒有。
我來到窗邊,對麵是公主居住的地方。我關上門,跑了下去,直奔剛才看見的方向。侍衛攔住了我,我亮出徽章也沒有用,還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
我強行闖了進去,誤打誤撞地來到了公主的房間,推開門,裡麵的景象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陳歌……他……
他和公主發生性關係了。
他赤裸著身體抬起頭,目光對視的一刹那,我居然有點心虛,避開了眼神。公主說了一句:“誰呀?”
“不用管他。”
我關上門。侍衛們居然沒有跟著我進來,很不對勁。但是此刻,我已經沒有腦容量去想這些了。
我靠在門上,聽著裡麵的動靜,心中久久不能平複。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打開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問他。
他沒有回答我,默默地套上了衣服,並且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一根煙來點燃,“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彆人。”
看見我這副樣子,他不屑地笑了一聲,“你以為紡錘是什麼?你以為紡錘上的鮮血是什麼血?”
“那為什麼是你。”
“那應該是誰,你嗎?如果不是我,就得是你。”他說。
可是現在,我任何解釋都聽不進去了。就算事實真的是這樣,他作為一個男人,都不應該隨隨便便地和一個女人上床,即使是在虛擬世界裡走劇情,都讓我覺得惡心。
“你真惡心。”我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在後麵叫住我,“你這麼匆匆忙忙地趕過來,不是為了聽我這些廢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