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了。”隨著一道聲音響起,每個人都朝那道門看去,隻見一個身形高挑的長發男人推開門,他穿著棕色的皮夾克,兩條修長的腿帶動著黃泥色的牛仔褲,長發高高束起,和我初見他的時候一樣。
“來的剛好。”徐末看著手表說,那是一塊金鑲寶石的手表,極儘奢華,表盤的金絲,采用的是花絲鑲嵌工藝,一整塊綠寶石被嵌在裡麵,中間鏤空,放上指針。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坐了下來。
“玩牌?”他問。
“這遊戲你再熟悉不過了,各位都很熟悉,除了江舟先生。”徐末看向我。
我看著他們每個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難看,可見這個遊戲的惡心及變態程度。我隨意翻開麵前的幾張撲克,“利用撲克牌來完成推理,是嗎?”
“看來你已經猜到遊戲規則了。”徐末對我很感興趣。
“沒什麼難的,因為你的把戲都很好猜。”我這一句,赤裸裸的挑釁。
“荷官會給每人發五張牌,十秒後每人從中翻開其中一張,誰的牌大,誰就可以第一個獲得關鍵線索,五張牌全部翻完之後,各位需要說出剛才獲得到的線索,並且結合案件,進行推理,找出凶手。”他玩著那塊手表,旁邊還有一串光亮的寶石項鏈,“哦,記錯了,是六張,還有一張身份牌。”
“可以說謊是吧。”貝妄說,他玩弄著麵前的撲克,幾張撲克在他手裡變換著花樣,看來,他很會玩牌。
“我可沒說不行。”徐末的笑意味深長,他什麼規矩都沒說,那就是做什麼都可以。
“但是呢……”他話鋒一轉,“你們需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推理,不然就視作失敗,所有人都得死。”
“還是和之前一樣,親臨推理對吧。”上官顥說,看樣子他徹底清醒了。
“對,獲取線索後,你們會前往案發現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你們需要親身體驗,帶入到角色當中去推理。在這期間,隻有一個偵探,那就是我的管家,邦尼。”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看樣子是聽懂了,對嗎江舟先生。”徐末看向我,黃金麵具下的嘴角蠢蠢欲動。
“發牌吧。”
徐末滿意地拍了拍手,原以為會上來一個美女荷官,沒想到是一個人身蛇首的荷官,不過身材的確不錯,貝婪的目光在它身上停留了好幾眼。
荷官發完牌之後就下去了,徐末把那串項鏈往桌上一摔,“gastart!”
坐在我旁邊的貝妄首先翻牌,看他的表情,根本不知道牌的大小,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太多的表情語言。
徐末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著搭在桌上,手指還在打著節拍,“陳歌。”
被點到名的陳歌把手裡的牌扔出去,是黑桃k,應該是最大的,不然徐末也不會喊他。
“紅心a。”貝妄扔出手裡的牌,徐末睜開了眼睛,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隻是笑笑,“翻吧。”
得到允許的貝妄離開座位,來到一扇門前,站了好久才推開門,過了幾十秒,他出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
“繼續。”
每個人翻牌的手都在顫抖,貝妄更是如此,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牌都看穿才好。看見他翻牌的動作,我才知道他出老千。
他很懂牌,看來之前經常玩。
我把牌緊緊捏在手上,直到聽見徐末叫我的名字,我並沒有扔牌,而是說:“貝先生,你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