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傳下一個證人!”兔子喊。
這場鬨劇還沒收尾,就來一個重量級人物——公爵夫人的廚娘。
她手裡還拿著一瓶胡椒粉,靠近她的人不是打噴嚏就是咳嗽流眼淚。
“提供你的證據。”
“我沒有證據。”
“陛下,可以反複審問。”兔子在一旁小聲提醒。
林念用肩膀碰了碰我,低聲說:“帽匠回來了。”
我看向門口,他鬼鬼祟祟地貓在那,不知道想要乾什麼。
“來報複的吧。”陳歌說,“要是我,我就把這裡的人全都殺了,我可受不了這種折辱。”
“韓信還受胯下之辱呢。”貝婪說,“他這算什麼。”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尊嚴和人格可以任人踐踏?”陳歌說話也開始沒輕沒重了。
貝婪隻是笑笑,沒跟他計較。
“餡餅是用什麼做的?”國王問。
“大多是用胡椒。”
“錯了!是血液!”睡鼠大喊一聲。
“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給我不停地砍頭!”王後說。
睡鼠被拖走後,場上明顯安靜了不少。可是回頭一看,廚娘已經消失了。
“沒事的陛下,還有下一個證人。”兔子安慰國王。
“下一個證人是——江舟?!”兔子念到我的名字,我和他同時震驚了一下。
那些士兵押著我來到國王麵前,“好吧,外來者,你知道些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連我怎麼來的都不知道。”
“你必須知道!”
“如果硬要說我知道的東西話,那麼就是……”我回頭看了一眼門口,“帽匠在門口!”
所有士兵都趕了過去,隻聽見幾聲槍響,那些士兵短時間內全部倒下。
大廳裡混亂一片,連國王都無法讓他們保持冷靜。那些士兵和陪審員到處亂跑,有些陪審員還被士兵踩死了,腦漿灑了一地,還打滑。
兔子趁亂給我們全都鬆了綁,然後告訴我們:“從王宮出去,你們會看見一頭鷹頭獅,他是我的老朋友,他會帶你們出去的?記住,出去之後就再也彆回來了!”
“保重!”我說。
“永彆了朋友!”貝婪握住他的手連說了三聲感謝。
我們還沒跑到門口,就被柴郡貓攔住了去路。他沒有身子,隻有一張貓臉浮現在牆上,衝我們張開血盆大口,一瞬間,所有的東西都被他吸了進去。
危急關頭,我拉住了林念,我和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接著,我們躲到了一根柱子後麵,才沒有被他吸進去。
現在場上,隻剩下國王,王後,我,林念和帽匠了。
柴郡貓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隱約還能聽見那些人的聲音,他的肚皮不斷地凸起,應該是那些人在掙紮。柴郡貓站起來跳了跳,就幾乎沒了動靜。
“五分鐘。”帽匠走出來,撿起地上掉落的帽子拍了拍上麵的灰重新戴好,“我們隻有五分鐘的時間,五分鐘過後,他們就會被柴郡貓消化掉。”
“你想乾什麼!”國王說。
帽匠打了個響指,天花板掉下來一塊,同樣掉下來的,還有藏在的裡麵的屍體。是紅心武士。
“你殺了他?”林念說。
“哦,當然。”
“你為什麼要殺他?”國王問。
“這一切,還得問王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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