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這個牌子的雪茄的人很多,你憑什麼斷定就是我?”
“是啊江舟先生,”赫爾沃茲說,“連我也在抽。”他從口袋裡扔出雪茄來,“難道你要說我是凶手嗎?”
我和他相視一笑,他又說:“我還真是凶手。”
“殿下,您真的瘋了。”奧普斯說。
“開個玩笑而已。”赫爾沃茲收回雪茄。
我拿起刀,剖開了她的肚子,在腸道裡找到了還未消化完的毒藥,我輕輕夾起這個差不多溶化的小藥丸,“有誰認識嗎?”
沒有人回答。
“斷腸丸。”赫爾沃茲說,“這是我們這兒的特產啊,她怎麼吃下去的?”
我看向瑪芭莎,不得不說,她還真有點本事。我又看了一眼赫爾沃茲,或許從一開始,兩個人就已經達成一致了。
出嫁的公主,隻是一個幌子。
“那就要問歐洺先生了啊。”我說。
“問我?”
“奧普斯。”陳歌突然說,“歐洺是什麼時候來這的?”
“比你們早一天。”
“那他是什麼時候知道公主要來的呢?”
“我很早就知道了。”歐洺搶答道,被奧普斯瞪了一眼。
“在路上知道的?”陳歌問。
“對……對啊。”
“那看來是有人告訴你的啊,那麼,是誰告訴你的呢?”
瑪芭莎說:“我走的時候都是格外小心謹慎的,我們那邊也都是采取保密措施,隻有你們這兒……”
赫爾沃茲看向奧普斯,“唯一一個能知道這麼詳細的,就隻有你了吧。”
“殿下,您算計我?”奧普斯一下子站了起來,桌子上的血水隨著他的動作嘩啦啦地流。
“你算計我,算計的還算少嗎?”赫爾沃茲抽出一根黃金摔在桌上,“為了這麼一條黃金,你就把你主子給賣了,我還真不知道啊,我在你眼裡,就值一條黃金。”
“歐洺,你的費用是多少啊?”陳歌純粹的看熱鬨不嫌事大,托著下巴浩琪地問歐洺。
歐洺有些心虛地看了赫爾沃茲一眼,說:“三……三根”
“三根金條啊,這麼多啊,那你的身價豈不是比殿下還要高?那還要綁殿下做什麼,下次直接讓他們綁你不就好了嘛。”陳歌繼續火上澆油。
這把火,還得燒的再旺一點。
瑪芭莎沉默了一會兒,拿過那根金條,扔給對麵的奧普斯,“而且你知道嗎,這根還是假的。”
奧普斯一下子變了臉色,“假的?不可能!”
“你這麼清楚啊,看來真的是你。”赫爾沃茲站起來說。
“你們……”奧普斯反應過來什麼,把金條摔在地上,連地板都被砸得缺了一角。
“我說你怎麼能這麼快找到殿下呢,原來綁和找,都是一夥人啊,他給了你多少好處啊?”我問歐洺。
“江舟,都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
“我?怎麼還怪我咯啊?”我裝作一副無辜的表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歐洺,彆往我身上潑臟水好嗎?”
“這護身符是假的。”瑪芭莎的一句話打斷了在場的火藥味。“裡麵的頭發不見了。”
“頭發?”陳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