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正的跪著,腦子裡卻不由的閃過那張驚豔的臉。
讓他一直平靜的心起了波瀾。
原本他覺得這種遊城很無聊,說是勝利回朝,接受百姓的愛戴。
但他覺得更像是被猴子一樣供人觀賞。
他喜歡領兵打仗,對於這種事情,他反而不感興趣。
看著那些扔手帕和花的姑娘,他通通沒有興趣。
程雲州從小就不喜歡和姑娘打交道,喜歡練武,覺得姑娘哭哭啼啼的麻煩。
到了弱冠之年,旁人都開始說媒娶妻的時候,他更覺得麻煩。
麵對母親每日催促,他煩不勝煩。
正好這時候北國來犯,他保家衛國的機會來了,主動請纓去退敵,也躲過了母親的念叨。
先皇剛答應,他第二天就跑了。
就怕他母親讓他先訂婚再走,到時候莫名其妙就有了未婚妻。
在外五年,他不是打仗就是練兵,整日和士兵混在一起,都沒見過姑娘。
程雲州覺得痛快極了。
這次回來,他原本就有些頭疼,害怕母親又催他成親。
這五年他可收到家書,算是催他成親的,都被他以打仗擋了回去。
正當他百無聊賴的騎在馬上,隻想快點去宮裡時,一張麵紗從天而落,正好落在了他的頭上。
他皺了皺眉,下意識看了過去,就看見了這一輩子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一幕。
美人側目微微吃驚的看著他,說不出來的生動。
程雲州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隻知道這輩子就是她了。
大概這就是書中所說的一眼萬年吧。
要是這輩子要成親,那他隻要她。
程雲州一時間腦子裡閃過很多念頭,但是身體卻比大腦反應更快,直接縱身一躍,將麵紗物歸原主。
最後還順手拿走了她的一隻耳墜。
他稱之為定情信物。
也不知道她是哪家姑娘,下去以後一定托人打探。
想到那位姑娘,程雲州跪在這裡也自得其樂。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麵的人才淡淡說了一句起來。
“謝陛下。”
程雲州從地上起來,並未覺得難受。
在外麵領兵打仗,比這辛苦的情況多了去了。
不過就是多跪一會兒而已。
“這次我國大獲全勝,程將軍功不可沒,實乃我國少年英才,國之棟梁。”
“陛下謬讚,這是微臣的本分。”
程雲州態度恭敬,話也挑不出什麼錯處。
帝瑾看著下麵的人,眼睛微眯,一瞬間身上迸發出強大的氣場。
“既然如此,程將軍定要謹慎行事,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程雲州立馬回道,“臣明白。”
程雲州離宮後,直奔將軍府。
“去查一下今天福祿樓的那位姑娘是誰。”
“是!屬下這就去。”
贖身的事暫時沒有著落,薑南音就把精力放在了眼前的詩詞大會上。
隻要她有用,一個為她贖身不夠,那就多來幾個。
她就不信了,一個世子那人不怕,再多幾個,他還不怕嗎?
“姐妹們,大家聽我的,站成一排,今天我們學的是桃花妝。”
白天春風樓不做生意,姑娘們也無事可做,薑南音就把姑娘們都叫了來,準備教她們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