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蟄說這話的時候,凝望著牆上的地圖,背對著蘇浩。
這讓蘇浩看不到其表情。
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眼前場景開始消散。
穿越的感覺再次襲來。
睜開眼的時候,蘇浩發現自己的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一下時間,僅僅過去了20分鐘。
看著講台上閉目養神的唐文哲,蘇浩不知道最後那一句話是白蟄問的,還是唐文哲問的。
這兩者都有可能,如果是白哲問的,那說明什麼?白蟄沒死?或者其雖然死了,但因為在大夏史上的特殊地位,讓其可以在後世具現?
要是唐文哲問的,那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都醒來了,這二十分鐘,你們進入了一段曆史。”
“我可以告訴你們,這不是幻像,而是曆史的具現,你們在曆史裡扮演了什麼角色,乾了什麼事情,我都是不知道的,你們倒不用擔心隱私泄露。”
等到所有人睜開眼的時候,唐文哲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天我的講課就此結束,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出來。”
唐文哲已經讓所有學生在曆史裡混跡了好多天,自然不會再講授過多知識。
“唐院長,您說我們進入的不是幻境,而是一段曆史,這裡麵的人物是以何種形式存在。”
說到這,談升經頓了一下,問了一個驚世駭俗的話,“他們還具有自我思想嗎?還是僅僅按照原定曆史的走向發展?”
“這個問題難住老朽了,我的回答是不知道,這個要你自己去探索。”
唐文哲在史道的路,支撐不了他回答這個問題。
“多謝院長。”
談升經略帶遺憾的坐下,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唐老,您說我們進入的是一段曆史,那我們在這裡麵改變曆史走向,是否會對外界產生影響?”
蘇浩起身。
“這個回答和剛才一樣。”
唐文哲開口,今天被難到兩次了,這些東西他隻有猜想,那些東西在授課時是不能說的。
“前輩,你怎麼看這幾個問題?”
蘇浩溝通眼珠子。
“你手上那幅畫裡的和尚,在特定情況下,也會產生自我思想。”
眼珠子的話,是肯定了談升經的問題。
“那我問的呢?”
蘇浩繼續。
“曆史是可以改的,但這個改並不意味著已發生的曆史消失。”
“不過這東西太複雜,我當年都沒搞明白,你就彆瞎琢磨了。”
眼珠子了解一些,但也不多,因為能做到這件事的,隻有一類人——史家聖人,史家聖人大多不詳,他也接觸的很少。
“多謝前輩解惑。”
蘇浩這裡的改,當然不是指的曆史由勝利者書寫的那個改,這個改天地是不承認的,可以通過一些方法驗證其真偽。
而從眼珠子這裡得到的改,讓他意識到,即便天地承認的曆史,那也可能是假的。
“好了,既然沒有問題,那今日授課就到此結束吧!”
又解答了半個小時學生的修煉問題,見無人再提問,唐文哲開口。
“浩子,我給你說,我剛剛變成了白帥手下的一名將領,你知道嗎,景平城是我第一個登上去的。”
“那可是白帥!”
“不過遺憾的是沒有見到白帥本人,要是下次有機會見到白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