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
唐文哲不在?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對方這架勢,也是早在這裡等他來。
“剛去文傑那裡了?”
唐文哲親切的問了一句。
“是,剛從周叔那裡過來。”
對這件事情,蘇浩沒有任何隱瞞。
“你應該看出來了,我和文傑之間有些誤會。”
“或者也不能說是誤會,我當年可能因為誤判,做錯了一些事情。”
唐文哲突然提起了這個問題。
“師公可否詳細說說?”
唐文哲說這話的意思蘇浩當然理解,對方甚至說錯在他,這不就是希望蘇浩去成為他們兩人關係的潤滑劑嘛。
所以蘇浩得主動提出來聽聽,至於去不去做潤滑劑,這事還得另說。
“文傑是靈氣複蘇元年出生,靈氣複蘇18年入校。”
“大三的時候,就拿到了太玄最高通行證。”
“那時候的他還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一頭紮進了太玄妖界。”
“可這一去,卻沒有了影蹤,要不是我這裡的血燈還亮著,我都要認為他死了,可是當時的局麵很亂,我得在沿海坐鎮,顧不上他。”
“後麵又趕上白蟄的第一次東都會戰,和平定太玄的大戰,我也一直沒有時間前往太玄妖界。”
“可就在太玄之戰尾聲的時候,文傑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女子,當時我也很高興,沒有細細去探查這女子的情況。”
“一日我從戰場回來,一則消息傳遍軍中:文傑帶回來的那女子竟然是妖獸。”
“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妖獸大規模屠城,無數人死去,整個人類對妖獸的恨意在頂峰狀態。”
“文傑一瞬間成了眾矢之的。”
“那時候,我弟子這個身份,不僅沒有給他帶去保護,更多的是災難。”
“整個大夏都要求處死那個女子,為太玄最終之戰祭旗。”
“那時候我也也覺得文傑不懂事,選擇了袖手旁觀。”
“那時候文傑才是第7境,很容易就被軍方的人控製。”
“他親眼看著那女子被陣前祭旗。”
說到這裡,唐文哲長歎一口氣,身上好像無儘悔意浮現。
“再到後來,文傑沒和我說過一句話,也再沒有看他笑過。”
最後一句說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當時的事情要是按大義來看,唐文哲的選擇無可厚非。
不過蘇浩可不會選擇大義,這波他站周文傑。
“人到老年,總是喜歡回憶。”
“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你這一次太玄妖界之行吧!”
“對太玄妖界,老實說,其實大家掌握都不深,對其的了解大多出於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