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梁東一彆,沒想到在這裡能再見老友,自是驚訝。”
江禹變的不僅僅是外在氣勢,說話也和之前不一樣,第一次見到時候,對方給蘇浩的感覺就是一個中二的神經病,半點社會經驗沒有。
這一次就不一樣,不僅說話溫和,甚至還自稱老友,與蘇浩套起近乎。
“梁東嗎?江兄莫不是記憶不太好?我們在華府見過!”
問出這話之後,蘇浩進入緊繃狀態,隻要對方有異常,他就會出手,不惜一切代價拿下。
蘇浩也說不清他到底是希望這家話有異常,還是沒有異常。
不過結果可不會因為蘇浩的主觀想法而改變。
江禹再聽了蘇浩的話之後,眼中隻是錯愕,以及帶點看傻逼的眼神,“蘇兄說什麼呢,上次梁東一彆之後,我一直在雨林和大夏邊境之間徘徊。”
在江禹稱老友,蘇浩以兄弟回應之後,江禹對蘇浩的稱呼也由“蘇公子”變為“蘇兄”。
難道真和這位沒有一點關係?
蘇浩生出疑惑,就從對方的表現來看,確實沒有任何關係。
“前輩,那晚是他嗎?”
蘇浩率先溝通的是憨憨,可憨憨的答案是不知道,它那天被屏蔽了,那蘇浩就隻能問問這位。
“現在看不出來,我記著的隻有那位畫家的傳承氣息,你要是真想讓我判斷,那得讓他暴露出一些東西。”
眼珠子說的很多,但結果卻很簡單,那就是也不知道。
“多謝前輩。”
蘇浩道謝一句,至於眼珠說的是否屬實,還是之前那句話,這位的話,信個三四成便好。
“你瞧我這腦子,僅僅根據身形就拿華府那破畫師和江兄相比,真是罪過,來,我以茶代酒,自罰一杯。”
蘇浩一拍腦門,裝作無辜的樣子。
有對江禹出手的想法,但這裡不行,要是對麵坐的是劉彥哲,他動用底牌有把握瞬間拿下。
可若江禹要真是那晚的畫師,那就很難辦,根據眼珠子說法,對方也身負諸天超級傳承,甚至還有能屏蔽憨憨的恐怖東西。
能和神器抗衡的會是什麼?答案好像顯而易見。
加之這裡又是黑市,各大勢力複雜交錯,不可控因素太多。
這麼一看,要對方真是,拿下的概率也不高,況且還有一定的幾率不是,拿下也沒用,綜合這些,蘇浩作出了暫時不出手的決定。
“蘇兄說笑了,哪能你自罰,要罰也是我罰,為上次見麵時的不禮貌給蘇兄道歉。”
江禹怎麼會看著蘇浩罰下一杯茶呢,自己也立即拿起茶杯一同飲下。
“不知江兄這次約我會麵是為何事?”
一杯茶之後,江禹那邊不說話了,隻能由蘇浩這邊再次開口。
“不知蘇兄的可有出流霜筆的打算?”
江禹這一段時間特意去學了“做人之道”,明白有求於人的時候,最好不要先開口,要讓對方先說。
這不,蘇浩剛一問,江禹立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至於為啥不要龍牙筆?江禹表示,這“做人之道”可能不是全對,但起碼有點對的吧。
“江兄,不是我不想給你,這流霜筆雖然陪我時間短,可這是我第一支筆啊,我對其已經有了深深的感情,沒有出手的打算。”
蘇浩說的那是一個聲情並茂,隻為突出他對流霜筆的喜愛與不舍之情。
一個電燈泡在江禹腦袋上冒出。
蘇浩的這一番話就是按照“做人之道”模板說的,他可太懂了,這意思是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