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屋的精彩程度,沒點病那是真看不了。
要是有醫生在這裡,必然可以給江禹下個病危通知書超級精神病+超級人格分裂症。
“劉公子,又見麵了。”
看著一臉笑意的蘇浩,劉彥哲從椅子上彈射而起,這張臉,他可太熟悉了,這不是軍方那位嘛,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們認識嗎?”
見劉彥哲還裝傻充愣,蘇浩無語,我不是都讓王貝貝拆穿過你了嗎,你還裝什麼裝啊。
“劉彥哲,坐下來談談?”
蘇浩沒理會對方,說話間自顧自的坐了下去,自己來上一杯熱茶品鑒起來,這比他從家鄉帶的土特產好。
“不知閣下是?”
劉彥哲被直接叫出名字,也不打算像小醜一樣演下去他,過來坐到蘇浩麵前。
“蘇浩。”
蘇浩吐出自己的名字。
“不知蘇公子有何吩咐?”
劉彥哲當然是服軟,不然能咋辦,他那些手段在雨林裡麵遇到第九境巔峰也可以隨便跑,但是在這裡,跑個毛,一巴掌能拍死他的比比皆是。
“說說你是怎麼得到黑淵蠱蟲的。”
第一次探查時,蘇浩隻是感覺到劉彥君身上有股氣息很奇怪,可是後來見過黑淵蟲之後,蘇浩明白,那是黑淵的氣息。
劉彥哲萬萬沒想到蘇浩能感受到他身上有黑淵蠱蟲存在。
這說明對方找上他那真的是“合情合理”,不敢有半點扯皮,直接全盤托出“大人,我是通過過獻祭溝通黑淵,從而的得到的黑淵蠱蟲。”
獻祭是什麼,劉彥哲沒有解釋,他知道這種常識對蘇浩這種級彆的人來說不是什麼秘密。
的確如此,獻祭這東西蘇浩自然清楚,本質其實就是個簡單的以物易物。
“把你獻祭黑淵的手法給我。”
獻祭這裡就需要特定手法了,不像請神,就那麼單一,全諸天公用。
有這差彆,還是因為兩者本質不一樣,請神這東西說白了是找爹,而獻祭,這是去當舔狗。
可按理來說不是應該當舔狗更容易些嗎?
這其實是對當舔狗有點誤解,就比方說一個普通的黑狼族,舔舔自己的隊長,上一點的執事,再往上的長老,甚至狼王也能舔舔。
可你踏馬一個小黑狼要舔狼神,一條小鹹魚想碰碰海神……
這就說不過去了!
所以說,舔狗難做,當不得。
“大人,這是給黑淵獻祭的方法。”
獻祭方法這類東西也不是完全保密,在一定的圈子內是完全放開的,劉彥哲交出去也沒有什麼壓力。
他這裡甚至還有私心,希望蘇浩獻祭的時候直接掛了,畢竟獻祭這東西,除了獻祭自己老祖,其他的成功率能有個萬分之一都是好的。
“你知道的東西有些多了,你說該怎麼辦?”
蘇浩將羊皮卷揣進兜裡,笑眯眯的看向劉彥哲。
知道的多了?我知道什麼了?
劉彥哲表示,寶寶心裡苦啊!
“蘇公子,我可以發天道誓言,絕對會守口如瓶。”
不過人在屋簷下,隻能低頭,蘇浩說他知道的多,那就是知道的多,劉彥哲隻能說處理方法。
“天道誓言?我覺得那玩意不行,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