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天津,那可是離不開您日本友人的大力扶持,就像那。。。就像那藤蔓離不開大樹啊,哈哈哈哈。”
周正青輕蔑地看了一眼高淩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陰陽怪氣地說道:“高委員這話說得可真肉麻。我看你們這些人啊,也就隻會在這說些溜須拍馬的話。
你們的本事呢?要是真離開了我們日本皇軍,恐怕這天津立刻就會亂成一鍋粥了吧。你們華夏人啊,就是喜歡在背後耍些小手段,就想靠著我們日本來達到你們的什麼目的,虛偽!”
高淩霨被周正青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但仍然不死心地繼續討好著:“鷹崎司令這話說得就不對嘍。我們天津百姓可都是盼著日軍來主持公道的,我在天津為官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想為百姓做事的。
現在有鷹崎司令和香月司令這樣的貴人相助,那天津的安定繁榮指日可待啊。
我高淩霨願為皇軍效力,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啊。”說著,他竟然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美的禮盒,滿臉堆笑地遞向周正青,“鷹崎司令,這是一點小意思,還請將軍笑納。”
周正青看了一眼禮盒,驚訝於這個高淩霨怎麼還隨身帶著禮物?
其實人家高淩霨這個禮物是給香月清司準備的,他還沒資格知道周正青還有景仁等幾人會到來,所以隻給香月清司準備了一份厚禮,那是一塊他很早之前偶然得到的前朝宮廷之物。
“高委員這就見外了。我們日本皇軍來天津是為了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不是為了你這些小恩小惠。
不過你這副卑躬屈膝的樣子還真讓人惡心,你以為這樣就能保住你的地位?你不過是我們手中的一個傀儡罷了。”周正青嘴上說著不客氣的話,眼神卻朝一邊的七示意了下。
七立刻上前,接過高淩霨手裡的盒子,打開讓周正青看了一眼後,便在周正青的示意下收了起來,退到一邊。
香月清司在一旁聽不下去,皺著眉頭對周正青說:“鷹崎將軍,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拉攏這些中國的大員,讓他們為我們的大東亞共榮計劃服務,你說這話有些不妥。”
周正青卻冷笑一聲:“香月將軍,你不必為他這種人覺得可惜。像他這樣的漢奸賣國賊,今天對他客氣些,不過是讓他能更好地給我們乾活。
但我認為,華夏人是不可靠的,像他這種趨炎附勢的人,更加不值得我們真心對待。”
“喲西,鷹崎少爺說的沒錯。”大慧直樹在一邊連連點頭,他是一點不覺得周正青說話過分。
其他像板垣征四郎,穀壽夫,磯穀廉介幾人,也都是點頭讚同。
他們早就聽聞周正青對華夏人那是一點不信任,在哈爾濱的時候,就對滿洲國哈爾濱警察廳的那些華夏人多次教訓,現在聽周正青這樣說,也一點不奇怪。
高淩霨在旁邊聽著周正青的話,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卻又不敢反駁,隻能繼續哈著腰,結結巴巴地說:“鷹崎司令,我。。。我一定聽從皇軍的安排,一定。。。”
周正青不耐煩地用手揮了揮:“好了好了,彆在這假惺惺的了。今天的儀式已經結束,天津治安委員會也算是正式成立了,我需要的不是你怎麼說,而是你以後怎麼做。
另外我提前告訴你一聲,今後天津的治安問題,不僅是你們天津警察廳的責任,也是我們憲兵司令部的責任,所以你們治安委員會千萬不要做出什麼妨礙我們憲兵的行為,否則我。。。。”
周正青話還沒說完,高淩霨便立刻保證道:“鷹崎司令放心,以後我們委員會一定以憲兵司令部馬首是瞻。。。。”
聽到這話,周正青扭頭看向一邊的香月清司,他不明白這個高淩霨怎麼敢當著香月清司的麵說這樣的話,而且看香月清司的樣子,也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
難道這兩人事先就商量好了?
搖搖頭,周正青沒了繼續和高淩霨談話的興趣,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起身對香月清司道:“香月將軍,時候不早了,我還要帶領幾位將軍去我那裡參觀,還要安排午宴,至於說陳恭澍嘛。”周正青說著笑笑,接著道:“把人交給我,賠償就算了,否則,你最好三天之內將賠償送到憲兵司令部,要不然我隻能向國內要修繕房屋的費用了。”
赤果果的威脅讓香月清司麵色一陣不自然,但他還得忍著,強笑著說道:“鷹崎將軍放心,不管陳恭澍有沒有抓到,我都會給您一個交代的,請您放心。”
“希望你說到做大,我這個人寬仁,但手下那幫人可都是年輕氣盛的家夥,香月將軍也不要讓我太難做,我這也難,沒有東西,安撫不了手下啊。”周正青說著,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拍了拍香月清司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