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程家私人醫院;
程婉華聲淚俱下的指控著電話那頭,未第一時間出現在醫院的白建安,“白建安,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旌州到底算什麼?”
“他渾身血淋淋的躺在醫院裡,你連來看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白建安,當初我是怎麼瞎了眼了嫁給了你?”
“你不來是吧?今天你要是不來,從今往後,不要出現在我們母子幾人的生活裡;”
“我們沒你,活的照樣滋潤;”
說著,程婉華啪的掐斷電話的同時,猛的揮起胳膊,哐啷一聲打翻書桌上杯子盤子;
乒乒乓乓的碎裂聲,像是刺耳的音符,聽得程婉華一氣之下直接摔了電話,“好你個白建安,眼裡隻有小兒子白旌旗是吧?”
“好,很好;”
“這一次,我就叫你的小兒子,死無葬身之地;”
“我看你以後,還怎麼捧著他;”
咬牙切齒的說完,程婉華對著門外暴喝一聲:“來人!”
港城白家白建安書房;
陶澤潤戰戰兢兢的站在白建安的下方,上下牙齒都跟著打顫:“家主,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分鐘前,白建安直接命令王傳雄抓了陶澤潤來;
開口第一句便是:陶澤潤,你最近背著我做了什麼?
聽到的第一時間,陶澤潤就想到了他通知其他幾房太太關於白旌旗的事;
可彆看白建安嘴上嫌棄白旌旗,心裡實則把白旌旗看的比誰都要重;
要是讓家主知道他背後乾的事,隻怕能直接扒了他的皮;
豈料下一秒,白建安直接抄起手邊的煙灰缸,哐當砸在陶澤潤的腦門上,猶如洪鐘般的怒吼聲排山倒海而來:“陶澤潤,你他媽是想死麼?”
“我一共交代你兩件事,一是殺了的薑書瑤,二是要了沈二一條腿;”
“你他媽還敢嘴硬?”
一聽到家主問的是沈二的事,陶潤澤心裡鬆了半口氣的同時,膝蓋一軟砰的跪在地上,“家主,真不是我沒安排;”
“羊城那邊,我一連派出兩撥殺手,都失手了;”
“後來小少爺發話了,他的對手,他要親自動手;”
“至於沈家那邊,最近溫家放出話來,誰要是和沈家作對,就是和他們溫家作對;”
“家主,溫家在港城的地位,您是知曉的,我實在是不敢……”
“求家主明鑒;家主明鑒;”
寥寥幾句解釋後,陶澤潤哐哐哐的拿著腦袋砸地,生怕白建安一個不悅,一槍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