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薑鴻霖的車上,司機小陳看著臉色黑成鍋底的縣長薑鴻霖,忍不住多嘴一句,“縣長,您也彆生氣了;”
“我剛剛瞧著書華同誌轉身時,身體有些僵硬;”
“還有剛剛我要是沒看錯,他的胸口位置,好像是纏著紗布;”
一聽到‘紗布’兩個字,薑鴻霖周身頓時僵硬起來,剛剛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書瑤受委屈的事上了,根本沒注意到薑書華的異常;
此刻一想書華說的調休,以及對他態度僵硬,難道說,書華真的受傷了?
頓時,薑鴻霖心頭咯噔一聲,猛地大喊道:“停車,掉頭;”
下一秒,小陳一腳油門當場刹住了車,他有些不確定的回頭看向後座的薑鴻霖:“薑縣長,咱們真的回去嗎?”
主要臨走之前,他們父子倆針尖對麥芒的狀態,要是再回去;
父子倆,保不齊再吵起來;
此話一出,薑鴻霖瞬間被問住了,書華什麼脾氣,他這個當爸的,能不知道?
要是真的受傷了,第一時間沒有通知他,反而通知了他妹妹;
可見他對自己的偏見多大;
此刻要是回去了,即便他放低姿態,隻怕仍舊是一頓吵;
想到這裡,薑鴻霖無奈的閉了閉眼,“開車吧,回和縣;”
至於書華的傷,他改天再問問閨女吧;
羊城;
白家白旌旗的書房;
此刻白旌旗輕蔑的看著五步遠騰躍,宛若看一個垃圾一般:“所以,你費儘心思設計的第一環,竟然還沒傷到薑書瑤分毫?”
“騰躍,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
“我給你多少時間準備了?”
“你就拿這個結果敷衍我?”
“我最近,是太好說話了?”
白旌旗的手段多狠毒,騰躍身為他的身邊人,自然是知道的;
隻是這次原本是薑書瑤必死的場麵,明明鐵架子都砸下去了,硬是讓她鑽了空子,活了下來,全身上下,隻有輕微的擦傷;
騰躍雖然不服氣,可事實結果就是出手了,但是沒傷到薑書瑤分毫;
頓時,騰躍低下頭,半點不敢頂嘴:“少爺,是我辦事不力,您處罰我吧;”
錯了就要乖乖認罰,否則等著他的,極可能是更狠的代價;
然而這話一出,白旌旗臉色越發的煞白起來,“哼!你倒是想的美;”
“明天開始就是外交會,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給我搞砸了;”
“至於你犯的錯,等外交會結束,一並懲罰;”
他就不信了,她薑書瑤運氣還能一直這麼好?
三番五次都能次次逃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