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傳雄半點猶豫沒有,俯身應了一聲;
可他剛要出門,就被馬不停蹄趕回來的白旌旗一把拽住,“薑書瑤,你不準動;”
說著,白旌旗幾步走到白建安跟前,陰沉著一張臉,“爸,你聽我的,不要動薑書瑤;”
“或者我換句話說,你要是還想在港城獨大,就不要碰薑書瑤;”
原本白建安就在氣頭上,一聽私自去羊城的小兒子,剛見他第一麵,就是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
瞬間怒火直衝頭頂,蹭的站起身來,反手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反了你了,我的命令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質疑了?”
“現在就給我滾回去反思,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房門一步;”
“老子還沒死,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頃刻間,白旌旗硬生生的挨了白建安重重一巴掌;
火辣辣的刺痛在臉上一層又一層襲來,疼的他幾度暈厥過去;
隻是臉上再疼,也沒有心裡的疼來的尖銳;
特彆是,自從他兩天前踏入港城的地界,就遭受到三輪的追殺;
此刻他能站在白建安的跟前,已是拚儘全力,廢了他身邊一眾保鏢隻苟活了一個騰躍,才勉強護送他回了白家;
尤其是胸膛上的傷口,隻差一寸,隻差一寸就要了他的命;
至於背後的人是誰,他心裡門清;
然而這些所有,遠沒有薑書瑤一人來的恐怖;
薑書瑤能一個人悄無聲息出現在他床頭,就能悄無聲息出現在白家;
他能僥幸從薑書瑤手裡活著離開,也是因為他剛好有利用價值;
可他老子可就不同了,薑書瑤要的東西從他手裡可以拿到,又何必再多一個累贅?
想到這裡,白旌旗生平第一次,對他爸白建安生出了怨懟;
隻見他猩紅著眼睛,緩緩的轉過臉來看向許久未見的父親,字字句句直戳人心:“你除了關我禁閉,可還有其他本事?”
“就因為薑書瑤壞了我的事,你幾次想要薑書瑤的命?”
下一秒,白旌旗刺啦一聲撕下外衣,露出裡麵鮮血浸染的紗布,憤怒的指著胸膛傷痕累累的位置,一步一步逼近白建安:“那程婉華呢?她差點要了我的命,你能不能派人去殺了她?”
“又或者,你也隻是在乎你所謂的麵子,必須要維持早就已經破爛不堪、的家?”
“不讓外人瞧見半點笑話?”
“白建安,最該死的人,從來都不是旁人;”
最該死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