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笑臉相迎的袁長鷹,一見張銘箴油鹽不進的態度,當場後退兩步,一張臉瞬間冷了下去,態度緊跟著囂張跋扈起來,“張銘箴,年底眼瞅著馬上到了;”
“你我可都要一同前去述職的;”
“你們山城今天辦了什麼上的了台麵的案子,你可心裡有數;”
“然而我可就不同了,我們的同誌都相當的給力,即便在你山城的郊區造成了爆炸,我想上頭要是知道了我們的同誌辦了多漂亮的案子後,也都會忽略不計;”
“倒是你,自打我們的同誌打你山城經過後,你張銘箴做了什麼?”
“追查?你追查什麼?”
“在事發第一時間,你沒有查出真相,就是你張銘箴,連同你手底下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無能的廢物;”
“還想傷我的人?你傷一個試試?”
“給你台階你不要,那就是你活該憋著難受;”
“還賠償,你可真是想得美;”
“有本事就去帝都告狀,我不怕你;”
“咱們走著瞧;”
要說袁長鷹的一席話,可算是徹底撕破兩人之間為數不多的臉麵;
有張銘箴給臉不要臉;
自己沒作為,還想拉低兄弟們的高光;
可去他媽的;
這次去帝都,他一定會給上頭上眼藥水;
他羊城要發展有發展,要經濟有經濟,就連剛結束的外貿會,也辦的風生水起;
他山城哪有可比性?
去他球的;
醜逼多作怪;
自己難受去吧;
最後氣炸的那種;
一頓炮轟結束,袁長鷹大手一揮,直接帶著周政燃等人轉身離開;
被氣的半死張銘箴剛想追上去,就被錢富貴的警衛員帶著兄弟們攔截住;
氣的張銘箴一張老臉從紅到黑,再到綠;
他的手按在腰間的手槍上,硬是沒有拔出來;
倒是對著袁長鷹的後腦勺,忍不住大放厥詞:“姓袁的,你給我聽著,今天這事,沒完;”
“我就不信你哪天栽不到我手上了;”
“你給我等著;”
“咱們來日方長;”
隻是這話聽在袁長鷹的耳朵裡,他連腦子都沒過,直接甩掉,還挑釁的抬起手來搖了搖,“拜拜了您嘞!”
五個字一出,又差點把張銘箴氣的背過氣去;
隻是全程跟在他身側的徐茂華,可就成了張銘箴的出氣筒,對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杵著乾什麼?”
“你還有臉杵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