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廳裡的騰躍,明知白旌旗如今處於發瘋的邊緣,下手更是沒個輕重,可他半點不敢閃躲開;
尤其,旁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白建安一直把白旌旗當成白家接班人來培養;
在白旌旗麵前,他絲毫不敢放肆;
彆看的白家明麵上被奧克斯壓榨走了大半財產;
可白家見不得光的生意,遠不止表麵上看到的這些;
也就是他白旌旗不願意碰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罷了;
可如今白建安在白家憑空消失,他儘管動用了所有關係,仍舊未能在第一時間查到白建安的去向;
隻是眼看著白旌旗整個人處於癲狂的邊緣,騰躍忍不住把他目前調查的其他信息說出來:“小少爺,您還記得您回來第一天,家主派人去殺薑書瑤的事麼?”
此話一出,白旌旗猛的抬起猩紅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向騰躍,“你是說?”
騰躍重重的點了點頭,“而且,除了您撞上的那次,家主已經派出兩撥人了;”
“隻是不知道什麼緣故,每次都沒有得手;”
緣故是什麼,他騰躍心裡一清二楚;
隻是他可不敢當著白旌旗的麵講出來;
尤其,他白旌旗為什麼如喪家之犬般大半夜的從港城撤離,院子裡的其他人包括他在內,紛紛暈倒,隻怕白旌旗心裡跟明鏡似得;
他一個保鏢都能想到的事,他白旌旗和薑書瑤多次交手,能不知道?
而且,白旌旗還曾口出狂言,對外宣稱薑書瑤是他媳婦;
薑書瑤那人,最是有仇必報的主;
白建安幾次三番派人刺殺她,隻怕早惹毛了她;
港城怎麼了?
薑書瑤背後可是有羊城蘇家和宋家兩大家族;
她本人戰鬥力爆表不說,保護她的保鏢一個個單拎出來,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她豈能平白無故咽下這口惡氣還不報仇?
頓時,盛怒之下的白旌旗腦子裡瞬間閃過薑書瑤找上他的那一夜,鋒利的刀口插在他耳邊後落下的警告;
她有仇必報;
又豈能忍氣吞聲?
一時間,白旌旗頓時憤怒的揚起拳頭狠狠地砸在茶幾上,“快,儘快找到外貿會的電話,我要……”
突然之間,一道陰冷的聲音冷不丁的在客廳門口響起:“來人,把這個孽種給我往死裡打;”
霎那間,數十道身影衝著白旌旗和騰躍的方向圍剿過去;
騰躍第一時間擋在白旌旗的跟前,防備的看向出現客廳裡大太太程婉華,心裡止不住的打起鼓來,仍舊麵色如常的開口:“大太太,您想乾什麼?”
“這裡可是家主的地盤,你想做什麼之前,最好想好後果;”
哪料此話一出,程婉華揚起嘲諷的嘴角重重的冷哼一聲,“怎麼?還真當我不知道他白建安消失的事情?”
“騰躍,你要是有眼力勁的,最好現在就投靠我;”
“否則,你以為按照我的秉性,能輕饒了你?”
“打狗是要看主人,可我連主人都不放在眼裡,還需要在乎一條狗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