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雲小箏最近才想明白的。
“我穿越到各個世界的時間線是混亂的，而且並不一定是同個位麵世界，見到史蒂夫隊長的那個時候，我才剛剛經過了兩個世界，而且時間都不長，對各個位麵世界的了解不多。那個時候，每個小世界都隻有一個錨點人物，而且哪怕是相同的時間和地點，錨點人物也並不一樣。”
但是隨著穿越的世界越來越多，雲小箏發現，原本似乎完全不相關的位麵世界，似乎隱隱有了相交的地方。
“我原本以為，隻是小世界有相似的地方，類似於平行宇宙？小說裡都是這麼稱呼的。但是你們看，斯塔克先生和娜塔莎姐姐還認識我，就是最大的證據。”
“隻憑這個，未免有些太過輕易。”弗瑞局長皺眉。
“不，芭妮的話有道理。”托尼突然說，“賈維斯，把我們之前檢測到的空間波動數據投射出來。”
“是的，sir。”
冰藍色的投影如浩瀚星空般，鋪天蓋地的散落了一屋子，看起來十分夢幻漂亮——如果上麵不是成堆成堆看不懂的數據就更漂亮了……???
“自從我遇到了芭妮之後，就開始試著監測時空的波動。我這才發現，我們所在的這個時空並不穩定，你們看這個數據……”
弗瑞局長打斷了托尼的話：“停止你的表演，斯塔克，直接說結論。”
“好吧，我也不指望你們這些凡人的智慧，能夠像我天才的大腦一樣，理解科學的魅力。”托尼一揮手，抹去了大批的研究過程，直接點著最後剩下的一塊數據資料放大。
“看到這兩段波浪線了嗎？我把這些年檢測到的數據做了統計，發現了兩種不一樣的空間波動。然後跟神盾局的機密資料庫做了比對——彆這麼看我，我沒動其他東西——總之比對之後，我發現這兩種波動，一種跟老頭子當年研究過的那個方塊能量波動非常相似，另一種則跟芭妮離開時的空間波動很像。”
托尼揮手收起投影，看著若有所思的眾人：“如果說那個方塊……”
“它叫宇宙魔方。”弗瑞忍不住糾正。
“好的，宇宙魔方。”托尼不願在這個時候跟弗瑞爭辯，反正隻是一個名字。“如果那個宇宙魔方代表的是我們宇宙內部的空間波動，那麼芭妮代表的，就是不同位麵短暫交錯時的空間波動。”
“所以，你是說……”
“這還看不出來？”托尼的雙手一攤，“我們的世界，‘升級’了。”
扔下一個炸雷把所有人炸的暈頭轉向，托尼自己在這邊嘀嘀咕咕：“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確定的是，這種‘升級’的方式是什麼？是類似於拚拚圖，把不同的小碎片拚成一個大的圖案，還是說像遊戲那樣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增補融合？這方麵不是我的專業範圍，我還在探索。”
弗瑞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你丫的不是你的專業範圍，你吭哧吭哧一個人默不作聲研究出這樣的驚天大炸雷，要是你的專業，你還不直接把時空穿梭機整出來了？
“芭妮，你怎麼了？被托尼爸爸的話驚到了？這沒什麼，習慣就好，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呢。”
恍惚了一下的雲小箏回過神，看到斯塔克先生關切的目光，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對她的托尼爸爸升起無限崇拜之情：“剛才，剛才，有一個模糊的意識聯係我了……”
“什麼？難道是附近有精神控製的異能者？”
弗瑞和娜塔莎瞬間警惕。
“不是，是這個位麵世界的世界意識，祂讓我……幫祂……幫祂……”
“祂想要你乾什麼？祂威脅你了？”托尼立刻瞪起了眼睛。
“不是……沒有……祂讓我幫祂……給聰明的托尼寶寶比個讚……”
“……”
“噗——”
最先笑出來的是娜塔莎，年過四十還被稱為“寶寶”，真不知道這寵愛是對斯塔克的誇獎還是什麼。
然而托尼僅僅尷尬了一瞬，就表示自己無所謂，如果是世界意識，那麼彆說他四十歲，就是現在有個百歲老人，那也同樣是個小寶寶。
“比起這個，難道不是我連世界意識都稱讚的頭腦，才更值得你們注意嗎？”
娜塔莎無語，這下好了，以後斯塔克驕傲的小尾巴更是要翹到天上去了。
“世界意識可以和你直接溝通？”弗瑞依舊是那個懷疑一切的人。
“算不上吧，我們一共也沒說過幾句話，這裡的世界意識對於祂們的級彆來說，應該也是個小寶寶呢，說話迷迷糊糊的，隻能偶爾轉遞一個模糊的念頭。祂剛才的意思是，斯塔克先生的說法是對的，祂的確有了升級的傾向，但能不能成功還說不好。”
弗瑞還想質疑些什麼，雲小箏終於忍不住提醒：“這些其實還需要很多時間，哪怕是世界融合成功，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完成的。比起這個，弗瑞局長，你們神盾局的事情似乎要更緊急一些。”
弗瑞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神盾局有什麼事？”
現在輪到托尼翻白眼了：“好吧，看來我剛才對你說的那些話，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你說我的老巢混進去了不乾淨的東西？那不是你胡說八道來氣我的嗎？”
“我當初消失，是被你們神盾局的情況嚇走的，你們裡麵的人員最少有一半都顯示是敵對人員。”
“不可能。”
尼克·弗瑞一言否定。
神盾局是什麼地方？它的前身是二戰時期托尼·斯塔克的父親，當時最具前瞻性的科學家霍華德·斯塔克，超級特工佩姬·卡特，裡克·斯托納上校，聯合創立的戰略科學軍團（ssr），最初的目標是為了對抗紅骷髏組建的邪惡組織九頭蛇。等到戰後，九頭蛇覆滅，神盾局逐漸轉為類似於fbi、cia的官方軍事行動組織和情報機構，主要負責處理各種奇異事件、外星科技等，現在還多了與超能力英雄接觸並進行管理的事件。
這樣的神盾局，對進入其中的人員篩選自然是慎之又慎。你要是說混進去了幾個人弗瑞並不意外，畢竟百密亦有一疏。但是跟他說有超過一半的人員都是敵對勢力的間諜……
啊呸，那還叫混進間諜嗎？那叫他喵的應該叫他尼克·弗瑞一不小心混進了敵對勢力大本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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