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人家準備出招了。”韓春明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是對身邊的三個人笑了笑
雖然不知道唐潼潼那個丫頭會用什麼招對付自己,但韓春明都不懼怕。
係統的金手指可不是蓋的,加上他也過眼過太多的寶貝了,總是有些經驗在身上的。
最重要的是,他韓春明從來都不懼彆人的挑釁,既然對方敢來,他就敢拚。
帶著破爛侯和薑歙、薑小曦祖孫三人走下了二樓,來到了一樓大廳,韓春明看到唐潼潼已經擺下了陣仗。
她師父莊墨就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雙手拄著拐杖,臉色嚴肅且頗有威儀。
而莊墨身後則站了一排的弟子,個個挺胸疊肚,瞪著韓春明好似看到了仇人一般。
唐潼潼被這麼些人包圍著,倒讓她嬌俏可愛的模樣顯現出彆樣的氣勢來。
就在唐潼潼的正對麵,擺放了四把椅子,看來就是給韓春明四個人準備的。。
“韓先生,請坐吧。”唐潼潼嬌笑著一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韓春明自然是半點不客氣的,大剌剌的坐下,道:“我人已經到了,你們還準備了什麼?一次都拿出來吧,結束我也好離開,我還有不少事呢!”
他的語氣非常的隨意,可是聽在旁人的耳朵裡就顯得不僅具有威嚴,而且還很有道理。
其實韓春明也明白,這絕對是最後一擊了。
莊墨也好,唐潼潼也好,現在都已經著了急了,因為已經輸了太多的東西,得想辦法奪回來!
“急什麼啊?重頭戲一向不是放在最後的嗎?”唐潼潼哈在賣關子,不肯直覺說。
“聽唐小姐這意思,這是拿出看家本事了!”韓春明笑著調侃道。
周圍全是看熱鬨的,雖然大多數人都在這場正局上什麼都沒有撈著,可還是忍不住過來瞧瞧。
多有新鮮呐!這可是莊墨莊大師的得意弟子和眼毒如蛇的韓春明的較量,不看多可惜啊!
再說了,能看著韓春明吃癟,哪個不願意?
“確實是我的看家本事,隻是不知道韓先生敢不敢和我賭呢?”唐潼潼笑得一派天真無邪,就好像說的並不是什麼大事一般。
看熱鬨的人們一個個眼珠子都亮了,莊墨大師的得意弟子的本事,不可多得見的機會啊!
“怎麼個賭法?”抬頭看著唐潼潼,不動聲色。
“我贏了,唐先生可得跪下來給我師父磕頭認錯,還得把你得到的寶貝都吐出來。”
這不可謂不是獅子大開口,韓春明知道唐潼潼這回是動真格兒了。
看了看一旁的莊墨,韓春明笑了:“好啊!那要是我贏了呢?
“隨你提要求!”唐潼潼回答得毫不猶豫。“潼潼!
一旁的莊墨有點急了,他深知韓春明並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萬一真的輸了,韓春明豈不是要讓他身敗名裂嗎?
“師父,既然是賭鬥,那就得輸得起。你徒弟我敢擔著,師父就不用擔心了。”
這話說得漂亮,唐潼潼根本都沒有看莊墨一眼。事關自己的顏麵,她絕對不能鬆懈。這賭的可是一口氣……
“好啊!那接下來我們說說該怎麼賭?”韓春明雙手環臂,等著唐潼潼出招。
破爛侯在一旁有點坐不住了,用手肘撞了韓春明一下,壓低聲音道:“你乾嘛要讓這小丫頭片子出招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不好嗎?”
連看都沒看破爛侯一眼,韓春明全當沒聽到。破爛侯哪裡知道自己的想法呢?
薑歙和薑小曦也對視了一眼,也弄明白韓春明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既然你這麼乾脆,我也不墨跡。”唐潼潼勾唇一笑,有些調皮,“咱們來賭百步穿楊,怎麼樣?”
“百步穿楊?”微微挑眉,韓春明的眼神裡閃過意味不明的光芒。
古董界的所謂的百步穿楊,並不是真的要射弓箭,而是要比試眼力。
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射覆。
就是在眾多的寶貝之中找出價值最高的那一個股東,時間不能超過一柱香的時間。
在這一柱香中,隻能遠遠的觀看這些寶貝,不能觸摸不能提問,看的就是一個眼力,還有比試人的那口氣。
贏了,這口氣則能鬆了順了,可若是輸了,一口氣能憋出老血來,從此一蹶不振,再無自信可言。
這唐潼潼要這韓春明比試這個,看來就是想要和他賭這一口氣,讓他身敗名裂。
有係統金手指的加持,韓春明是不懼任何賭鬥的,但也絕對不敢掉以輕心。
唐潼潼這個小丫頭,可是很有一手的,聽說這射覆可是她的絕技,比之莊墨的眼力還要高出一大截兒呢!
射覆的門道還是相當的深的,饒是韓春明這樣有金手指的也得猶豫一二。
當然,韓春明是裝的。他有金手指,他怕誰啊?“好啊,就賭射覆。”韓春明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擺局!”唐潼潼一拍手,她的那些師兄們就動作了起來。
一張張的桌子被整整齊齊的碼了三排,每一排的桌子上都放了十個古董,三排就是三十個,都是今天看客手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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