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涼道:“你”
想要罵人,最後想了想,還是給憋回去了。
忍一忍,保住小命要緊。
抓狂的喊了一聲。
“啊!”
妥協道:“煩死了,想問什麼就問吧,我說不就行了。”
許輕舟和大黑對視一眼,臉上是掩蓋不住的幸災樂禍。
大黑說:“嗯,還挺識趣。”
許輕舟說:“確實,我收回我剛剛的話,這年輕人,不傻。”
大黑認同道:“的確,還有的緩。”
許輕舟又說:“那給她個機會?”
大黑附和道:“我看行~”
一人一狗,一唱一喝,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
給蘇涼涼都看無語了,心裡早就罵聲一片,問候完了兩人的十八代祖宗。
冬日的靈江畔,青山依舊,陽光炙熱。
一座小院,一方石桌,一個少年,一條黑狗,一位紅衣年輕人。
各坐一邊。
三足鼎立。
紅衣年輕人,坐在中間,五花大綁,悶悶不樂,眼中滿是幽怨。
大黑狗端坐石凳,咧著嘴角,幸災樂禍。
許輕舟則是眯著眼,笑盈盈的望著眼前的紅衣年輕人。
氣氛有那麼一些壓抑。
隻見少年許輕舟把弄著手中杯盞,出言問道:
“你叫什麼?”
“我沒叫。”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
紅衣年輕人撇了撇嘴,答:“蘇涼涼。”
“男的女的?”
蘇涼涼瞪著眼珠,低頭看了一眼胸,無奈的小聲道:
“女的。”
許輕舟也瞥了一眼年輕人的胸口處,一馬平川,卻也略有波瀾,有些尷尬,歉意道:
“冒昧了。”
蘇涼涼哼了一聲,很不高興的樣子。
大黑狗笑得肆無忌憚,嘎嘎直樂,一問一答,隻覺得這兩人太搞了,屬實有趣。
許輕舟再問:“多大了?”
蘇涼涼雙眼又一瞪,懵了。
許輕舟半偏著腦袋,狐疑的看著,“嗯?”
蘇涼涼想了好大一會,委屈巴巴道:
“我不記得了。”
許輕舟一咯噔,差點沒載了,稍許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