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玩意…
林燁把符紙還給牛小豹，又問起其他問題：“小豹，我聽你爹說，你的夢想是當捕快？”
“沒錯。”
牛小豹回答一聲，隨即激動到手舞足蹈：“我想和大哥一樣當捕快，做威風凜凜的大俠，斬妖除魔！”
每個男孩心裡都有一個大俠夢。
年幼時的林燁也一樣。
現在的他…
大俠不知道有沒有當上，但早已成就魔道巨擘。
林燁隨即問出真實目的：“那你哥哥有沒有說成為捕快有多厲害？”
牛德畢竟是普通人，對術法以及戰力的劃分並不知曉。
但牛小豹不一樣，他肯定求他大哥牛大龍講過這些。
“嗯…”
牛小豹想一想說了出來：“大哥講過，修道者有四個等級劃分，天，地，玄、黃，還有傳說中的黑榜強者。”
“哦…”
林燁臉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卻是沉思起來。
天、地、玄、黃以及黑榜高手，這為何與人間戰力劃分有些大相徑庭。
這兩者之間似乎有某種關聯？
牛小豹開始一一講解起來。
“黃境入門，凝聚丹田一氣，可使用符紙法器，刻畫一符需一日功夫。”
“玄境開眼，丹田凝聚當量之氣，可不借助外力開陰眼，看見鬼邪，能施展簡單術法，一日功夫可刻畫符籙數張。”
“地境神通，丹田凝聚磅礴之氣，隨手便可施展法術，一日功夫可刻畫符籙無限，毫無疲憊。”
“天境無雙，丹田凝聚駭人之氣，法術隨意施展，戰力無雙，早已不屑於使用符籙。”
“再往上便是傳說中的黑榜境，戰力堪稱陸地神仙，傳聞能施展傳說中的因果殺招，這境界隻有四位侯爵以及十二位星宿特使到達。”
“哦…”
聞言此話，林燁這才反應過來。
按牛小豹所描述，那當初與自己一戰的那家夥很有可能是十二星宿特使中的某一位。
那他這人間第一人稱號還不算爛大街。
除了四位侯爵以及十二位星宿特使以外，依舊是無敵之姿。
但同時林燁也明白，黑榜與黑榜之間亦有差距。
而且這差距還不小…
拿林燁來講，若是在人間的話，以他的戰力不說輕鬆抹殺同為黑榜境的李宵雲，但也是有絕對的把握。
但放眼在黃泉森林，林燁對上一位星宿特使都非常吃力。
甚至被對方打得落荒而逃。
若沒有四指續命術，林燁首戰就要被對方斬於馬下。
可見黑榜境之間有差距，而且還不小。
難怪當初黎文生會說在黃泉森林，地榜高手狗不如，天榜高手多如狗，黑榜高手都有可能被追殺。
現在看來，此言非虛。
單論黑榜高手，在一打一的情況下，人間的黑榜高手絕對會被黃泉森林的黑榜高手抹殺。
甚至很輕鬆，完全可以做到單方麵碾壓。
也隻有林燁這位人間第一人能勉強稱量所謂的“星宿特使”。
至於四位侯爵…
想都彆想！
要知道，現在的林燁已是黑榜境的極限——返璞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