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苟抓住言語中的破綻,當即冷哼反問:“所謂新派,皆是招江湖門派中弟子掛名,梁縣令就這麼肯定他們與那些江湖高手沒有關係?”
梁山堡猶豫了。
可就是這麼一猶豫,一切都晚了…
樓內先是聽見怒吼聲,緊接著是慘叫聲,再然後一片死寂。
“看來一切都搞定了。”
司馬苟笑了笑,表情中透露著一股狠勁,隨即看向身旁梁山堡:“梁縣令,請…”
二人一同走進樓內,便看見地上躺著三具捕快的屍體。
“太浪費了…”
司馬苟看著三具屍體搖搖頭,隨即走到主位坐下,也不著急說話,而是自顧自的品了兩杯美酒,吃兩口菜,然後這才發言:“兩個選擇,現在寫一封信回去交出所有錢財,還有嘛…立刻死!”
這話一出,新派眾捕快一陣錯愕,梁山堡也終於反應過來。
饕餮!
貪得無厭的饕餮。
“好啦好啦…”
司馬苟早已經不耐煩了,直接開口:“諸位趕緊選擇吧,我的時間可是很急的哦…”
要麼死,要麼交出錢財。
沒有人會選擇前者,無不是拋棄一切錢財買自己一條活路。
“你們隻有兩個時辰。”司馬苟給出時限。
兩個時辰不到。
大量錢財被送入醉春樓,司馬苟目光越發迷離,表情逐漸猙獰,轉而極其享受。
這便是權力帶來的東西呐。
見新派捕快們紛紛交出全部錢財,梁山堡雖然替其憤怒,但也隻能陪笑看向司馬苟:“司馬老弟,這新派兄弟們全部的家當都已經在這,你看…”
“嗯,我說話一向算數。”
司馬苟點點頭,瞥向一旁的帶頭金捕洪啟宇,一個表情示意。
洪啟宇心領神會,猛然拔出腰間長刀,冷聲命令:“殺!”
二十位金捕同時出手,天境的戰力豈是這些黃境與玄境捕快所能匹敵的。
頓時間,戰場再起,哀嚎一片,不斷有人倒下。
梁山堡見到這一幕徹底慌了,剛要向去阻止卻被司馬苟叫住:“梁縣令,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要不然這些金捕我可管不住。”
這話一出,梁山堡臉色徹底陰沉下來,注視著司馬苟冷冷質問:“司馬老弟,他們錢財已經全部奉上,為何還要大開殺戒?”
司馬苟訕笑一聲,反問:“梁老哥,以你這級彆,投靠白虎侯能撈多少好處?你一個月俸祿才多少?玩什麼命啊。”
“我…”
梁山堡還想說什麼卻被司馬苟打斷:“這些錢財,有你的兩成。”
聞言,梁山堡沉默妥協…
片刻之後。
戰鬥結束,醉春樓內一片屍體。
“好血腥…”
司馬苟嫌棄的捂住口鼻,隨即命令:“把那些木桶帶進來,抽乾密封好連夜快馬加鞭給齊大人送去。”
整個屍體運動太麻煩,司馬苟乾脆就退而求其次,隻送血液。
這也是林燁沒有吩咐,司馬苟自己想出來的。
當狗腿子嘛,就是要讓主人舒服。
林燁越舒服,便越會重自己。
越發重用自己,自己的權力也就越發的大。
這就是司馬苟當然狗腿子的自我修養。
他這種人,一旦抓住機會便會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州府衙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