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仙洞一座雕梁畫棟、靈氣氤氳的洞府內,太丙仙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張由千年靈木打造而成的茶桌前。他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衣袂上繡著金色的符文,在微光中若隱若現,彰顯著他不凡的身份。他的麵前,擺放著一套精致的茶具,皆是用上等的靈玉雕琢而成,瑩潤的光澤與茶香相互映襯。太丙仙人手持一把小巧的紫砂壺,將滾燙的靈泉水緩緩注入其中,頓時,一股清幽的茶香彌漫開來,縈繞在整個洞府內。
太丙仙人輕輕端起一杯茶,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臉上露出愜意的神情。就在他準備輕抿一口這來之不易的仙茶時,洞府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洞主!”一個年輕弟子的聲音帶著驚恐與焦急,在洞府外響起。太丙仙人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最討厭在品茶的時候被打擾。
還沒等太丙仙人開口,那名弟子便慌慌張張地衝了進來。他身著三仙洞的弟子服飾,胸口處的徽章表明他是內門弟子。此刻,他的臉上滿是汗水,呼吸急促,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太丙仙人看著眼前這個冒失的弟子,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燃燒起來。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跳了起來,茶水濺出了茶杯。“混賬!”太丙仙人怒喝一聲,“何事如此慌張?”說罷,他隨意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那名弟子掃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洞府的牆壁上。
那名弟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顧不上疼痛,連忙說道:“洞主,大事不好了!內門長老何不為的魂牌碎了!”太丙仙人聽到這句話,手中的茶杯瞬間滑落,“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你說什麼?”太丙仙人的聲音低沉而壓抑,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幾息之後,太丙仙人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胸腔劇烈起伏,試圖將那股熊熊燃燒的怒火強行壓下。待氣息稍穩,他緩緩睜開眼,眼中寒芒閃爍,冷冷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詳細說來。”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整個洞府的溫度似乎都因這聲音而下降了幾分。
那名弟子被這寒意嚇得一哆嗦,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他戰戰兢兢地走上前,每一步都顯得極為沉重,仿佛腳下有千斤重擔。站定後,他先是咽了口唾沫,努力讓自己顫抖的聲音平穩一些,才開口說道:“回……回稟洞主,幾日前,何長老接到任務,前往太玄門查探情況。那太玄門是新近成立的,據說隻有寥寥數人,可他們竟揚言要成為靈界第一宗門,這消息傳來,引得何長老不悅,何長老說要親自前去一探究竟。”
弟子說著,偷偷抬眼瞥了下太丙仙人的臉色,見其麵色愈發陰沉,心中一緊,連忙繼續道:“何長老出發後,起初並無異常,今日一早,負責看守魂牌的弟子便發現……發現何長老的魂牌碎了。”說到這裡,弟子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再次惶恐地看向太丙仙人。
太丙仙人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顯然是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怒。他背過身去,雙手負在身後,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極重,仿佛要將地麵踏出個坑來。
弟子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地猜測道:“弟子思量,何長老修為不低,在咱們三仙洞也是赫赫有名,尋常勢力絕不敢輕易動他。如今他一去不回,魂牌又碎,極有可能……極有可能是太玄門的人做的。畢竟他們剛成立,就如此狂妄,說不定真有什麼依仗,才敢對咱們三仙洞的長老下手。”說完,弟子便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靜靜等待著太丙仙人的反應。
太丙仙人聽後,臉色變得異常陰沉。他在洞府內來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能擊殺何不為,這太玄門的人應該有點實力。他可不會像何不為那樣貿然行事,畢竟他修煉了上千年,深知衝動隻會帶來滅頂之災。太丙仙人停下腳步,目光落在洞府內的一個角落裡,那裡擺放著一個精致的盒子,裡麵裝著——傳訊香。
太丙仙人緩緩走到盒子前,打開盒子,取出兩根傳訊香。他這是打算搖人了。這傳訊香是用一種極為稀有的靈木製成,燃燒時能跨越千山萬水,將消息傳遞給特定的人。太丙仙人點燃傳訊香,隻見兩縷青煙嫋嫋升起,在空中盤旋交織。幾息之後,在太丙仙人的麵前出現了兩個人的虛影。這兩人,便是三仙洞的另外兩位洞主,太甲仙人與太乙仙人。
太甲仙人身材高大魁梧,身著一件黑色長袍,上麵繡著金色的龍紋,顯得霸氣十足。他的臉上帶著一道長長的疤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為他增添了幾分凶狠的氣息。太乙仙人則身材修長,麵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他身著一襲紫色長袍,手持一把拂塵,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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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丙仙人看到兩位洞主的虛影出現,連忙將太玄門的成立以及何不為被擊殺的事情詳細告知了二人。太甲仙人一聽,頓時暴跳如雷。“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太玄門,竟敢如此囂張!”太甲仙人怒吼道,聲音在虛空中回蕩。
太乙仙人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太丙,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立馬趕回來,到時候一起殺上門去,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三仙洞的下場!”
太丙仙人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等你們回來。”說罷,兩位洞主的虛影漸漸消失。太丙仙人看著空蕩蕩的洞府,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但他還是強忍著,等待著兩位洞主的歸來。
而在太玄門這邊,楊辰擊殺了何不為後,小七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宿主擊殺煉虛中期強者,在靈界小試牛刀,獎勵防禦陣法一部,可抵禦合體期的攻擊。”楊辰一聽,眉頭微微皺起,他在心中對小七說道:“小七,你就給我這麼個陣法?能不能給個好點的,至少能抵禦大乘期的攻擊呀。”
小七的聲音依舊平淡:“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慢慢來。你就知足吧,這陣法在你目前的階段已經很有用了。”
楊辰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小七摳摳嗖嗖的樣子,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按照小七的指示,將這個陣法布置在了太玄門的周圍。隻見他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道光芒從他手中射出,融入到太玄門的土地中。不一會兒,一個透明的光罩緩緩升起,將太玄門籠罩其中。光罩上閃爍著神秘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它的不凡。
對於擊殺何不為這件事,楊辰並沒有太放在心上。他心中甚至有些期待,巴不得三仙洞的人能主動找上門來。他想著,若是有人來,他就可以多弄點“工具人”來擴建宗門。楊辰以為三仙洞的人會很快找上門來,但是接連過了三天,太玄門依舊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三仙洞的人出現。楊辰感到很是失望,他每天都期待著敵人的到來。
當然,這幾天楊辰他們也沒有閒著。楊辰除了布置陣法,還在不斷地探索青銅係統的奧秘,希望能找到提升實力的新方法。蘇沐雨和白婉婷則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了修煉中。她們看到楊辰如今如此強大,心中既為他感到驕傲,又不想被他落下太多。
在青銅空間的深處,濃鬱的靈氣仿若實質化的霧氣,肆意翻湧。蘇沐雨與白婉婷相對而坐,周身被這靈氣緊緊包裹,宛如兩顆被璀璨光芒籠罩的明珠。
蘇沐雨的眉頭緊緊蹙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她的衣襟。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吐納都帶動著周圍靈氣的劇烈波動。此刻,她正全神貫注地運轉體內靈力,按照楊辰精心傳授的功法,向著煉虛初期的境界發起最後的衝擊。她的腦海中,楊辰的教導如同一盞明燈,指引著她在靈力的海洋中破浪前行。
白婉婷同樣沉浸在修煉的世界裡,她的神色凝重而專注,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韌不拔的毅力。她的修為已經無限接近化神後期的巔峰,隻差那臨門一腳,便可實現突破。在這關鍵的時刻,她不敢有絲毫懈怠,不斷地凝聚靈力,試圖衝破那層阻礙她前進的屏障。
時光悄然流逝,在青銅空間那獨特的時間法則下,外界不過數日,這裡卻已過去了漫長的時光。蘇沐雨和白婉婷的努力終於迎來了收獲的時刻。
在一次次的衝擊下,蘇沐雨體內的靈力仿佛掙脫了束縛的枷鎖,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那股強大的力量在她的經脈中橫衝直撞,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周圍的靈氣像是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吸引,瘋狂地湧入她的體內,不斷地壯大著她的靈力儲備。
“轟!”一聲巨響在蘇沐雨的體內爆發,那是境界突破的轟鳴。她成功地跨越了大境界,達到了煉虛初期。蘇沐雨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興奮與喜悅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她充滿希望的臉龐。她感受著體內澎湃的靈力,一種前所未有的自信湧上心頭。此刻的她,仿佛擁有了掌控世界的力量,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慶祝著這來之不易的突破。
幾乎在同一時間,白婉婷也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她咬緊牙關,臉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扭曲,全力運轉著體內的靈力。她的雙手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在這關鍵時刻,她將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突破的那一瞬間。
終於,白婉婷成功地突破到了化神後期。她緩緩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此刻的她,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的柔弱中多了幾分堅毅與果敢,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她抬頭望向青銅空間的上方,仿佛看到了更加廣闊的未來在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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