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楊辰要挑戰自己的師尊之後。
張一帆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難道楊辰和師尊有什麼過節?若是私人恩怨,以師尊的脾氣,恐怕楊辰凶多吉少;
但若是貿然插手,又怕觸怒師尊。可作為火雲仙帝最得意的弟子,他又怎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無論如何,這趟渾水他是非蹚不可了。
“楊兄,”張一帆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儘量讓語氣顯得平靜,“傳信的事情要不交給我吧,讓南宮家的人先走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暗中運轉靈力,一道隱晦的威壓悄然擴散開來,既震懾著南宮行等人,又向楊辰表明自己的立場。
楊辰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他原本以為要與南宮家周旋一番,卻沒想到張一帆竟主動提出幫忙。看著張一帆鎮定的神色和周身若有若無的強大氣息,楊辰心中暗自思量:看來這個看似普通的酒樓掌櫃,身份確實不簡單。
不過,有人願意出麵解決麻煩,倒也省了不少事。他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了張一帆的提議。
得到楊辰的默許,張一帆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盯著南宮行。
他的周身靈力暴漲,仙帝中期的威壓如潮水般洶湧而出,瞬間將南宮行三人籠罩其中。南宮行臉色驟變,額頭冷汗涔涔,驚歎於張一帆的實力,不愧是帝子呀,如此年輕實力已經在自己之上了。
“南宮家主,你們回去吧,”
張一帆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還希望南宮家主以後定要約束好貴公子,彆在外麵招惹是非了。”
他特意加重了“貴公子”三個字的語氣,暗含警告之意。
南宮行連忙恭敬地彎腰行禮,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是是是!張大人教訓得是,在下回去後定會嚴加管教。”他狠狠瞪了一眼身旁臉色蒼白的南宮烈,示意他趕緊離開。
南宮烈早已被張一帆的威壓嚇得魂不附體,此刻如蒙大赦,低著頭,灰溜溜地跟在父親身後。三人不敢再有絲毫停留,化作三道流光,迅速消失在天際。
待南宮家的人走遠,張一帆輕輕歎了口氣,周身威壓儘數收斂。
他轉過身,神色複雜地看著楊辰,猶豫片刻後,終於下定決心。他抬手一揮,一道隔絕神識探查的結界瞬間籠罩四周。
“楊兄,實不相瞞,”張一帆目光堅定地看著楊辰,“我並非什麼醉仙樓掌櫃。我乃火雲仙帝座下親傳弟子——張一帆。”
“哦!”
楊辰略微震驚,沒有想到這個掌櫃的竟然是火雲仙帝的弟子。
“楊兄,你當真要挑戰我師尊?”張一帆聲音沙啞,喉結上下滾動著艱難咽下唾沫。作為火雲仙帝最得意的親傳弟子,他太清楚師尊的恐怖——那焚天訣修煉至第九重的威壓,能讓方圓萬裡的山河化作焦土;舉手投足間便能引動天地法則,將無數強者碾作齏粉。
楊辰望著遠處翻湧的火山,火焰在他眼底燃燒:“不錯。”
簡單的兩個字,卻如同重錘砸在張一帆心頭。
“楊兄!你可知我師尊是何等人物?”張一帆額間青筋暴起,“近萬年來,挑戰他的強者不下百人,其中不乏仙帝後期,可結果無一例外——”他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皆化為灰燼,連神魂都不得留存!”
楊辰鎮定自若的說道,“張兄,放心,楊辰有自保之力的。”
“楊兄,”張一帆斟酌著字句,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恕我冒昧,不知你為何一定要挑戰我師尊?莫不是......與他有什麼過節?”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楊辰,試圖從對方的神情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楊辰輕輕搖了搖頭,抬手接住一片飄落的赤紅色雲霞,任由它在掌心化作點點星光:“張兄多慮了,我與火雲仙帝並無任何恩怨。”
張一帆微微皺眉,眼中滿是不解:“既無過節,那為何......”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楊兄應該知道,我師尊的實力深不可測,站在仙界頂峰已有數萬年。近千年來,挑戰他的強者不計其數,可最後......”
他的聲音漸漸低沉,“楊兄如此修為,何必非要走這一條險路?若有什麼難處,隻要張某能做到,定當全力相助。”
楊辰微笑道:“多謝,張兄的好意了,不過我仰慕火雲仙帝許久,還是想和火雲仙帝切磋一二。”
“楊兄,”張一帆歎了口氣,眼中既有敬佩,又有擔憂,“我雖理解你的想法,但還是想勸你一句,我師尊的實力,遠非你想象的那般簡單。那焚天訣修煉至第九重,可焚儘天地萬物,引動天道之力。楊兄即便實力再強,與我師尊相比,也......”
“張兄不必再說了,”楊辰抬手打斷他的話,語氣堅定,“我已經決定了,便不會後悔。若因畏懼而退縮,那這修行之路,不修也罷。”
“還望張兄能幫我給令師尊傳個話,楊辰,在此靜候火雲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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