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拉我乾什麼,我還準備給老師扛棺呢!”
米爾斯倔強地不肯走,但他那小胳膊小腿哪是他二哥的對手。
伊戈爾此時無地自容,感受著九州眾人那略帶不善的目光,他伸出一隻手就要捂住自家老三的嘴。
上官柔都不由得瞪了米爾斯一眼,江獨這都收的什麼學生啊,有一個江彌月就夠了。
就在她的注意力再度放在江獨身上之時,卻聽米爾斯再度說道:“抬棺這種粗活總不能讓我的兩位師娘乾吧!”
師娘?還兩位?
上官柔沒有一鎖,分出一部分心神,然而米爾斯的嘴被捂住,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還不等她收回注意力,米爾斯又喊上了,似乎是為了表達孝心。
“洛師娘,薑師娘,你們要為我證明啊,我最有孝心,才配是老師的大弟子,久病床前無孝子,那個素未謀麵的師姐……呸,師妹,她連老師最後一麵都沒見到……唔唔唔……”
安德烈出手了,一隻手蓋住米爾斯的臉,而後對著九州眾人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說道:“舍弟獻醜了,讓諸位見笑了。”
這邊,上官柔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兩人,眼神莫名。
被她這奇怪的目光注視,洛鳶麵不改色,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做成熟女人的從容。
但薑清顏可沒她那麼厚的臉皮,緊繃的俏臉上升起一絲緋紅,儘管已經儘力保持自己高冷的風範,但還是止不住那抹初春的嬌羞。
不過好在此時江獨終於艱難開口了,他張嘴說道:“走,遠,點,彆,回,頭。”
六個字,就已經耗費他太多力氣,以至於話音落下之後他的神情更加萎靡不振。
而聽到他的話,圍在他周圍的三女儘管還有些擔憂,但還是乖乖照做,招呼眾人離江獨遠點。
米爾斯被強行拽走,他似乎還在為不能為江獨抬棺而感到惋惜,嘴裡嘟囔著什麼“我最有孝心”“我是大師兄”“傳男不傳女”之類的話。
然而,就在眾人走遠,上官柔不經意地回過頭來之時,就見到一幕匪夷所思的畫麵,隻見獨自盤坐在一片空地中的江獨,並指為劍,一縷火苗轟然燃燒,化作一柄細小的火焰小刀。
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江獨沒有任何征兆,將劍指捅進自己的心臟。
噗呲~
血灑長空,緊接著他便低下了頭,身上的氣息逐漸消散。
見到這一幕的上官柔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身體搖晃,眼前一黑摔倒過去。
感受到異常,薑清顏連忙伸手將她扶住,同樣也下意識回頭,而此時的江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氣息全無。
她的動作也僵住,緊緊抱著昏倒的上官柔,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傻了一般。
二人的異樣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也隻有洛鳶和時常叛逆但尊師重道的米爾斯有反應。
前者注意到了上官柔和薑清顏二人狀態不對,連忙也過來扶住上官柔。
她還以為上官柔是之前在江獨異度空間內待出了後遺症,並沒有注意到江獨那邊。
畢竟江獨說了彆回頭。
而米爾斯則是看到了江獨的屍體,驚呼一聲:
“老師,你真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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