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們算朋友嗎?”
突然,乾姚問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江獨,在等一個答案。
江獨看著對方,四目相對,反倒是乾姚率先露怯,而江獨的目光則十分坦蕩,平靜。
“這個問題的後麵一般會附上一個比較道德綁架的條件,你有求於我。”
江獨直指問題本質,讓乾姚表情一滯,隨即尷尬一笑:
“嗬嗬,被你看出來了。”
她聳了聳肩,破罐子破摔道:“算了,反正以你的智慧,我在你麵前也跟脫光了沒什麼區彆。”
“恩公,你就幫幫人家,好嘛?”
她撒起嬌來,動作和語氣都十分生硬,像是現學現賣的一般。
江獨向來不吃這一套,隻是眼神有點奇怪,麵對乾姚試圖勾引他的眼神不為所動,隻是問道:“你這是跟誰學的?”
乾姚使勁眨眼,一秒好幾下,眼皮子跟要打架一般,完全沒有媚態,隻有一種要靠眼睫毛給江獨扇感冒的決心。
江獨是見過大場麵的,對此他的評價是不如洛鳶來的自然。
“啊?恩公你說什麼?”
似乎是想起了洛鳶她們,江獨出神了片刻,隨後搖了搖頭:“沒什麼。”
“那…”乾姚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江獨打斷。
恢複平靜的江獨問道:“我可以幫你,隻要你能拿出什麼能打動我的條件?”
“說實話,最近有幾位你的兄弟姐妹向我這位國師的學生投遞過橄欖枝,他們的誠意不錯,不過我都一一回絕了。”
乾姚眨了眨眼,歪頭問道:“為什麼?難道是在等我?”
“是。”
江獨坦言,而這一個字卻讓乾姚心臟狂跳,臉頰微微泛紅。
天底下最浪漫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也不是。”
停頓後的江獨再度開口,給乾姚那熱血上頭的大腦降了降溫。
她疑惑不解地看著這個少年,全部的心思已然全部放在他的身上。
這怎麼話還往回收呢?
隻不過江獨並沒有給她解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而是話鋒一轉道:“其實現在的你有很多可以做的事。”
“你與帥府並未解除婚約,名義上你還是那個柳邱的未婚妻,這是你可以拉攏的勢力之一,而你能拿出手的,這個不用我多說你應該也明白。”
“其二,太陰宮,這個你有兩個方法,首先你可以狐假虎威,假借我的威勢去談合作那位桃夭宮主會給你說話的機會,如此你如何以口舌將其說服,就看你會不會畫餅了。”
“當然,這個的前提是你不要讓我知道,因為你欠下的人情還需要我來還,而我並不想當冤大頭。”
“當然,除開這個方法,你仍舊可以借彌月之口,畢竟你們的關係挺不錯的,看在彌月的麵子上她可能也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