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現在的乾姚感覺自己快沒臉活在這個世界了。
不過一想到江獨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臉麵,明明那麼嚴肅的一個人為了她而在身上掛著一堆羞恥的話語,她又覺得一陣感動。
屏幕中的江獨顯得十分從容淡定,並沒有因為那些古怪的眼神而不好意思。
打廣告而已,正常的商業,嗯,是輿論宣傳而已,這有什麼好羞恥的?
話說彌月比我打的還慢嗎,怎麼沒有看到她的鏡頭?
不再理會其他,江獨目光轉向台下,淡淡道:“下一個可以上來了。”
那名負責一號擂台的女弟子愣了愣,有些木訥地問道:“你不用休息一下?”
江獨搖了搖頭:“不用。”
此時江獨的藍條厚的可怕,甚至不比一些疾境巔峰的靈氣儲備少。
均衡靈體的三個靈技他都找了能提升靈氣儲備的靈技,可謂一節更比六節強。
與虎覆海比鬥,也隻消耗了他一半的靈力,倒還能支撐他比一場。
“你這麼持久嗎?”女弟子下意識說了一句,但又覺得哪裡不對勁,撇過臉去不敢看江獨。
轉過頭來繼續她的工作,然而剛剛還圍滿擂台的選手此刻…不能說門可羅雀,人還是很多,隻是沒人上來參賽。
笑話,一個能一刀嚇暈虎癡的人,他們可沒膽子上去找虐。
“額…”
女弟子回過頭,有些尷尬地對江獨露出微笑。
“小先生,目前看來沒有人願意成為你的對手。”
江獨點頭,倒也不強求,反正自己要做的就隻是打敗挑戰的人,然後,成為冠軍,既然沒人上也省事。
況且這裡也幾乎沒有能給他帶來壓迫感的人,他很難找到突破疾境的契機。
於是,不顧其他人那古怪的眼神,江獨摸出一個靈珠手串便修煉了起來。
早日突破行境巔峰,然後找個五品自虐一下,或許就能突破疾境了…
就在江獨獨自修煉之際,另外幾個擂台的擂主換了一個又一個。
而在其他賽區,比賽也進行的如火如荼,期間三品賽區中一個麵容清秀的少年如同一匹黑馬一樣異軍突起。
雖然沒有江獨那般驚世駭俗,但也展現出了超一流勢力內門子弟的水平。
而這個人正是女扮男裝的江彌月。
相較於江獨那邊的清閒,她的境遇就顯得很糟糕。
在她成為擂主之後,不斷有人前來挑戰,而這一切都因為她身上穿著江獨同款衣服,隻不過江獨身上的是黑底白字,她身上的是白底黑字。
今天的四皇女大出風頭,不僅有影幕這種技術性發明,還有江獨這樣的妖孽級人才,幾位還未出麵的皇子皇女見到這一幕自然會出手打壓。
乾姚沒參賽,江獨打不過,那作為唯二廣告人的江彌月就成為了那個宣泄口。
畢竟江彌月並沒有展現出江獨那種不可戰勝的霸道實力。
隻不過,令人沒想到的是,這位看起來每次都要耗費很大功夫才能取勝,卻展現出了驚人的耐力與韌性。
每一局都贏的很牽強,卻一直在連贏。
這特麼是什麼級彆的人形小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