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擂台,台下觀眾都十分懵逼地看著台上那個自從天黑之後就一直傻站著的王二牛,不明所以。
“他這是咋了,不是要動手嗎?”
“不知道啊,不過畢竟是夜雨樓玄字一號的殺手,有我們看不懂的手段也很正常吧。”
“正常是正常,但為什麼那個一號少年也一動不動的?”
“不知道啊,不過畢竟是能打敗虎癡的人,有我們看不懂的手段也很正常吧。”
“那你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都沒參賽。”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的人也都沒搞懂這是什麼情況,隻是在所有人驚疑的注視下,江獨對麵的王二牛突然瞪大眼睛,好像看到了什麼很恐怖的東西一樣,左右亂揮,刀都丟出去了,而後嘎巴一下身體挺的筆直,就這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全場死寂!
所有人看向江獨的眼神跟見鬼了一樣。
又暈一個,而且這一個的含金量不比虎覆海低,夜雨樓玄字一號殺手!
而且這一次,根本沒人能看清楚他是怎麼動手的,這就更顯詭異了。
王二牛被抬了下去,接下來就又是一陣無聊的時間,沒人願意再登上一號擂台。
他們寧願去其他擂台上被那幾個大勢力傳人狠揍一頓,也不願意跟一個摸不清根腳,手段還極其詭異的少年交手。
同時他們也深深地記住了江獨,或許幾十年以後他們可能會忘記風三尺,陸戰形這樣的道統親傳,但絕對會記得一刀一眼就令兩個妖孽暈死過去的怪物。
江獨的相貌烙印在這些人的腦海,同時烙下的還有江獨那一身古怪的裝扮。
四皇女的兵,或許成為四皇女的手下他們就能追隨這位少年。
他手段雖然詭異了些,但和他站在同一個陣營應該很有安全感,畢竟他看起來很護短,同一陣營的人受欺負,他會為對方報仇……
在場人心緒之複雜,有些人都已經開始主動上場,然後認輸,早早離去前往皇城的相國府。
比賽的進度開始加快……
“堂堂劍子,休息這麼長時間?趕緊砍我一劍我好趕緊認輸!”
“哎哎哎,陸親傳不必動手,在下認輸。”
“哇,不愧是毒師,在下欽佩,告辭!”
“將軍好刀法!”
“高僧……”
一位位參賽選手登台,下台,效率高的好像工業流水線,而台上的那些天才則充當了一回質檢員。
最開始他們還樂得如此,畢竟人走的快他們也輕鬆一些,不必在這些廢物身上花費太多精力。
但久而久之他們又有些心裡不平衡,因為一些人著急離開,根本不想給他們這些人休息時間,最可恨的還是特麼這些人都心照不宣地繞過了一號擂台,寧願來他們這些成名已久的天驕擂台上挨揍。
這種不平衡就導致他們這些人下手也很重,不能打死就打暈。
而能在這幾人手上醒著下擂台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四品境界中的佼佼者,如此一來前去相國府的人質量也會提上一檔。
一場比賽,江獨獲得了休息,乾姚獲得了人力,同時也滿足了這些天驕那使不完的牛勁,簡直一舉三得……不,是四得,畢竟這場比賽本身就是一場局。
江獨盤坐獨自修煉,隻是總感覺有一個若有若無的眼神放在他的身上,十分具有侵略性。
他尋找了一番,最後在最後的十號擂台上找到了眼神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