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不止一個寵物哦,他是第二個,明明知道我已經養了一條小狗還要湊上來,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臉皮倒是和你一樣厚,不愧是雙生子。”
蒔初見他有些失神,故意開口刺激他,然後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動作輕佻。
死狐狸,知道了吧。
做不到就早點滾蛋,她不想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隻要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就放他一馬,以前的仇暫時放下。
希珀斯看向麵前張揚肆意的黑發少女,望著她那雙瑰麗神秘的血瞳愣神。
她好像比之前要更加吸引人了,就像明珠表麵蒙上的那層灰塵漸漸被洗去,綻放出了屬於她的絢爛光彩。
他回想起昨天晚上接到的那封原本應該寄給父親,卻被對方轉寄給自己的信,那是東方家的來信。
裡麵提到東方群玉收了一個關門弟子,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所以提前告知他們這些從熾火存續至今,在混亂時期守望相助的盟友,昭告她的重要性。
並且希望以後各家到時候能在她的事情上提供幫助,站在同一戰線。
而那個人,就是她。
聽說昨天洛家的人在這裡吃了個虧,那個二傻子被打成重傷。
醫生檢查了他的傷口,根據其嚴重程度得到的結論是兩個身強體健的alpha先後造成的,而且第二個人比第一個下手還要狠辣,差點損傷到他心臟。
洛家雖然做了掩飾,說洛衍川是和人切磋受的傷,但阿爾維德可是掌握著聯邦暗中最大的情報組織,眼線遍地,洛家內部自然也有,怎麼可能有事情瞞得過自己。
他不僅知道這件事,還非常清楚其中的細節。
比如,第二次創傷才不是什麼強大的alpha造成的,是自己麵前這個看似柔弱的beta少女。
她不是什麼柔弱無害的小白花,而是暗藏殺機的血之花,以吞噬其他生物的一切為養料的惡魔。
所以,強硬的手段對她是行不通的。
而且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她乾什麼都是直截了當,猶豫的話會被她毫不留情就踢開,機會稍縱即逝。
不趁現在努力抓住這個唯一的機會,以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猶豫就會敗北。
“當然,他能做到的事情我都可以。”
他徑直伸手握住蒔初的右手印下一吻,笑著說道:“以阿爾維德的名義起誓,我,希珀斯·阿爾維德願將我的一切交托於你,蒔初。”
他的語調堅定而嚴肅,每一個字都帶著堅定的力量從靈魂深處迸發而出。
那聲音沉穩有力,如同宏偉教堂中的鐘聲,莊嚴肅穆,低沉悠遠。
比起愛情的宣誓,這更像是一種惺惺相惜的夥伴之間的誓言,是值得托付一切,同生共死的誓言。
他宣誓完成之後並沒有立刻鬆開蒔初的手,反而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龐上輕輕摩挲,癡狂地緊緊注視著她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