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嘉就這樣冷酷看著他們承受的痛苦,“張小米最好沒有一點點事情,你們最好祈求他沒事,不然你們一家直接下地獄吧!你們真讓人厭惡。全部給我去坐大牢去。”
張小嘉心急如焚地從背包裡迅速掏出一本書,眼睛緊緊盯著書上關於張小米病情的記載,同時目光不時掃向躺在病床上的張小米,觀察著他每一絲細微的變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張小嘉內心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特辦處的人終於匆匆趕到。
一見到來人,張小嘉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衝上前去,滿臉緊張地望著對方問道:“我弟弟到底怎麼樣啦?情況有沒有好轉啊?”說話間,她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位被稱為汪道友的人深知眼前這對姐弟身份不凡,尤其是看到張小嘉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掏出整整十張極品特級雷擊符時,更是驚得目瞪口呆。要知道,這種級彆的符籙即便是放眼整個特辦處,也不過隻有區區十幾張之多。而此刻,為了救治弟弟,張小嘉竟然如此大方地一次性拿出這麼多張!
汪道友趕忙諂媚地接過雷擊符,拍著胸脯保證道:“您放心吧,有這些寶貝在手,我一定全力以赴救令弟!”說著,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施展道法,用這些符籙來化解張小米身上的病痛。隻見他先是口中念念有詞,然後拿起一張雷擊符準備點燃焚燒,再將灰燼混入水中讓張小米喝下。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張小嘉突然皺起眉頭,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之色。
她一眼就看出汪道友所畫之符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極品,她二話不說,從隨身攜帶的包裹中取出一支精致的毛筆以及一盒上等朱砂。
汪道長目睹這一幕的汪道友不禁瞠目結舌,心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要知道,平日裡他每次畫符都需要經過繁瑣複雜的儀式流程,諸如祭齋、淋浴、祈福等等缺一不可,當要畫了他還要先是淨手焚香、虔誠祭拜天地神靈,並默默祈禱一番之後,這才緩緩提起手中畫筆開始繪製符咒,可即便如此小心翼翼,最終畫出的符也未必能達到極品水平。
反觀張小嘉,竟然隻是輕描淡寫地提筆一揮,隨著筆尖在黃紙上輕輕遊走,一道道神秘的符文逐漸浮現出來。當最後一筆落下之時,整幅符咒瞬間閃耀出耀眼的金色光芒,顯然已經成功晉升為極品級彆!
他感到憤憤不平,怪不得其他道友都說眼前這個道友是天道的親閨女,天道是個偏心眼的。
張小嘉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精心繪製完成的符咒遞到了汪道長那布滿皺紋的手中。隻見汪道長接過符咒之後,口中念念有詞,雙手迅速結印,開始施展法術。隨著一道道神秘光芒從他指尖閃爍而出,那道符咒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緩緩飄向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小米。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十秒鐘轉瞬即逝,但床上的張小米卻依然毫無動靜。此時,站在一旁焦急等待的張小嘉臉上已經浮現出明顯的不滿之色,她那雙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充滿了怒火,似乎隨時都會噴出火來,心中更是暗罵這汪道長簡直就是個沒用的庸醫!
又過去了漫長的一分鐘,就在所有人都幾乎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張小米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聲,雖然聲音很微弱,但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可即便如此,心急如焚的張小嘉還是立刻向旁邊的替身紙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它準備動手教訓一下這個不靠譜的汪道長。
而此時的汪道長呢?他額頭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看著張小嘉那憤怒的表情和躍躍欲試的替身紙人,他隻能在心裡不停地祈求著:“我的小祖宗啊,您趕快醒過來吧!要不然,我這條老命怕是真得交代在地府裡常住啦!”
三分鐘,張小嘉的耐心耗儘,準備動手暴揍汪道長的時候,
張小米總算清醒並且好了,對著張小嘉甜甜的笑。
張小嘉用力給張小米一個腦瓜子,大罵道“你已經十歲了,法術和身手怎麼這麼差?居然被小小的迷藥給迷昏,還有看人麵相怎麼這麼差?”
張小米抱著頭,小聲的說“每年七月半前後一周,我法術沒有,我乖乖在家裡的陣法裡麵待著,但是被你和大師哥給召喚出來的。”
張小嘉立馬甩鍋道“是大哥召喚你出來的,不是我,我不會陣法。”
“小白癡,小米你們兩個精神很好嘛!”
張小嘉和小米轉過頭去,隻見一個身姿婀娜、萬種風情的女子宛如仙子般出現在他們眼前。她的身材高挑而修長,曲線玲瓏有致,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那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卻又有著恰到好處的力量感;修長筆直的雙腿更是引人注目,讓人不禁想象著它們在舞動時會是怎樣一番動人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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