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溫如婉回答，墨淩煜替她說了。
“不會是你。”
溫如婉看著他豆大的汗珠從鬢發處滑落，流過修長的脖頸，消失於衣領當中……
“殿下，真的很難受嗎？”
“能忍。”
墨淩煜睨了她一眼，便移開了目光，鬆開她的手慢慢站直了身子。
卻不料，下一瞬被她手臂勾住脖頸，往下壓。
溫如婉呼吸變得跟他一般急促，很是緊張的模樣。
“可以，不用忍。”
麵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墨淩煜錯愕不已，他從未想過，她會有這一麵。
尚未壓下的欲火，再度翻騰著。
他喉結上下滾動，嗓音沙啞：“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
溫如婉閉著眼點頭，“能讓殿下好受一些的話，我……我不在意那麼多。”
墨淩煜被她勾得愈發想要靠近。
父皇說他應該娶妻……那麼，娶溫如婉，也不錯吧。
她會願意當太子妃嗎？
墨淩煜抱住了她，雙臂環著的力度，像是要把人揉進身體裡。
“婉婉……”
溫如婉安安靜靜等著他說下去，卻感覺到發髻一鬆散，他拔下了她的一支銀簪，刺入了左臂。
墨淩煜拔出來的刹那，濺出點點血，不慎粘在她的衣裳上……
他一臉沉靜地握著帶血的簪子，緩慢站直了身子。
痛感，刺激著頭腦，將欲望壓下去幾分。
“沒能給你名分之前，孤，絕對不會，奪走你的分毫。孤不願你名聲受損，溫二姑娘，快離開吧。”
都快沉溺了，猛然脫離出來。
不論是墨淩煜還是溫如婉，皆有些許恍惚。
他手裡緊緊攥著簪子，像是隨時準備再刺自己的手臂一下，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今夜已經越界了。
溫如婉見他目光堅定，哪怕中了藥，忍得難受，也不再有動搖之色。
便知，他絕對不會容許情況，再脫離自己的掌控。
他沒碰她，對她來說，不知是喜是憂……
“殿下，切勿自傷。”
溫如婉沒有問他拿回自己的簪子，拿出一方乾淨的手帕，想幫他綁住傷口，卻發現短了一些。
勉強拿著按住止血，或許還能行。
她替他按著，抬眸，卻發現他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掌心裡還握著簪子……
“此事，孤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溫如婉淺笑嫣然，唇瓣被他親得有些發紅，沒有任何粉飾，卻見好顏色。
“好，殿下查出幕後動手的人，也告訴我一聲。”
墨淩煜呼吸一滯，含著幾分急切，“孤說的交代，不是……”
“殿下不用給我任何交代。”
溫如婉提前堵了他要說下去的話，幽幽道：“畢竟，殿下與我之間，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
“殿下若是急了，豈不是欲蓋彌彰？倘若讓有心之人捏住了把柄，對我和殿下，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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