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柔冷然一笑,拿出進貨當天的賬本,翻開那一頁展示給他看:“你可看清楚了,這上麵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是從你陳老板店裡進的貨,時間、數量、金額都一應俱全,你還想抵賴嗎?”
如今是鐵證如山,可陳老板隻是輕微的乾咳了兩聲,臉上露出幾分狡黠之色:“王妃,賬本上的記錄不假,但貨物離開小店後誰又能保證它們沒有受潮發黴呢?您得拿出確鑿的證據來,才能證明這黴變的桂皮是從我這裡出去的。”
夏語柔見他還在詭辯,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跳了起來弄的茶水四濺。
“好你個奸商,犯了錯不知悔改還在狡辯,本王妃今日得好好教你做人。”
陳老板見狀,驚恐的連連後退,口中喊道:“王妃,您彆過來,我……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您不能冤枉我啊!”
“哼,你這奸商真是無藥可救。”
夏語柔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彆看她是個女人,竟能單手將陳老板給提了起來。
他這時才知道這女人的可怕,渾身顫抖的如何掙紮都擺脫不了夏語柔的鉗製。
都是被這奸商給氣的,夏語柔一拳打的陳老板鼻梁塌陷,鼻血橫流,疼的他捂著鼻子蹲在地上慘叫。
即便這樣,夏語柔並沒有就此罷手,揪住陳老板的衣領,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臉上,每一拳都卯足了力氣,打的他毫無招架之力,癱軟的像隻小雞。
夏語柔的拳頭正欲再次落下,門外傳來腳步聲,任晨南偏偏在這時走了進來。
“三嫂,你這是……”
陳老板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掙紮著跪爬到任晨南腳邊,涕淚橫流地哭訴道:“南王,晨王妃不僅冤枉草民,還動手打人,請南王為草民做主啊。”
任晨南心知陳老板是過錯方,但他卻走到夏語柔麵前,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三嫂,你可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黴變的桂皮是從他這裡進的?”
夏語柔瞪了任晨南一眼,不解為何他會偏向於陳老板,手中舉起賬本和指著桂皮,輕斥道:“這賬本上的記錄,還有這些黴變的桂皮,不都是證據嗎?”
他微微頷首,目光在賬本和桂皮上掃過,隨後轉向陳老板,聲音冷厲:“這些確實能證明你提供的桂皮有問題。”
說罷,又看向夏語柔:“三嫂你動手打人確實不妥,身為王妃應當以身作則。”
夏語柔看出任晨南是刻意在偏袒陳老板從而打壓自己,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撩。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猛地甩開了揪住陳老板衣領的手轉身走向門外。
可任晨南的聲音卻如同冰冷的鐵鏈牢牢鎖住了她的腳步:“三嫂,你如今貴為王妃,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門外的幾名侍衛立刻將夏語柔給圍了起來,他淡淡的吩咐道:“帶王妃去衙門,以故意傷害罪論處。”
其中一名侍衛走上前,恭敬的卻不容置疑地對夏語柔說道:“王妃,請。”
夏語柔的心像被重錘擊中,她未曾想過任晨南會如此決絕地將她推向衙門,絲毫不顧與晨王的兄弟情。
就算被帶去衙門,夏語柔也沒有表現出慌亂或害怕的表情,有的隻是對任晨南的失望,沒想到他們竟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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