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昏暗的墓室,不知歲月流轉。
幾人也不知道是待了兩天,還是三天五天,隻知道吃食已經去一大半。
回程中,靜悄悄的,每個人都想著心事。
隻聽得無雙那突兀的聲音又響起了,“你說,是不是修煉到長鈺那樣,辦那事兒都厲害了?”
這問題,讓這一圈大男人,呼吸都屏住了。估計是,都比較在意,看看鄭旦怎麼回答。
當然,除了一心得道的國師。
“那你得專修有關房中術功法才行。比如‘熬戰之法’。”鄭旦嘻嘻笑道。
“什麼是‘熬戰之法’?”無雙急得都回身與鄭旦一道走了。
鄭旦奸笑道:“這我不知道,我又不會,你可以問問蕭郎,我覺得他會,哈哈哈。”
無雙急得又去問蕭旭,蕭旭表示不知道,無雙又急吼吼得問鄭旦,“到底什麼意思?蕭旭怎麼了?”
“房中術的精華、奧秘,在熬戰法中有總結的口訣:交而不泄,溫丹田;還精補腦,結仙丹:服得玄珠,列仙班。”鄭旦看著焦急的無雙,道:“你參悟口訣去修煉,就成了。”
“還也是修道!”一直沒發言的紹玉,接道。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無雙真的要急死了。
鄭旦撇撇嘴,“紹玉聰明,這也是道家思想,交而不泄,逐漸煉就丹田溫熱。當你的丹田練到溫熱、壯實,也就會到達交而不泄的境界。這是相互的;修煉的過程中,能量從底部逐漸提升,到達最高處腦部,就是還精補腦,此時,又到了另一個境界;第三層可能就是,金丹破碎凝結,再上一個階層,便是最高境界了。我是這樣理解的。也可能不對。”
鄭旦頓了頓道:“在我的那個世界的古代,房中術不是縱欲,而是有更高的目的:長生。班固在《漢書·藝文誌》中講:房中者,情性之極,至道之際,是以聖王製外樂以禁內情,而為之節文。南朝陶弘景的《養性延命錄》說:‘修道者必須道以精為寶,施之則生人,留之則生身,生身則求度,在仙位,生人則功遂身退,功遂而身退,則陷欲以為劇。何況妄施而廢棄,損不覺多,故疲勞而命墮。’說的都是要不泄、玉閉、固精。”
鄭旦又做了個轉折道:“但是不泄也不行,要科學。所以班固講的是‘節’,不是‘縱’,也不是‘禁’。
“那與阿旭有什麼關係?阿旭又不修道。”紹玉仿佛抓住了重點。
鄭旦瞅一眼前麵的蕭旭,小聲道:“他…我不說哈哈。”
“啊?蕭旭能做到?”無雙大驚,跑到前麵又去問蕭旭,“是不是那個瘋子,跟個吸血鬼似的,逼著你的?”
蕭旭冷冷道:“我沒那麼無聊,我隻是為了安全。”
無雙咧著大牙,扯著嘴角,一副不可置信,“你那個時候,還想著安不安全?”
接著又換上了無可奈何的神情,道:“哎呀,不過也是…那瘋子隨時隨地,是得顧著點安全。”
這話讓鄭旦的嘴角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無雙仍然不甘心,跟屁蟲似的跟著蕭旭。
蕭旭麵無表情,“大概就是哥哥說的,丹田溫熱、壯實。許是練武練就的。你習內功,不也要懂呼吸之法嗎?心與意合,意與氣合。你不練丹田嗎?誰知道呢?拜托,彆聊這個話題了。你們是沒得聊?”
便聽紹玉笑道:“無雙,你是用太多了。元氣虧損,已經沒救了。”
哈哈哈哈哈……
甬道裡傳出了一陣笑聲。
這下,鄭旦又起了興趣,神秘兮兮問道:“紹玉,你後宮那麼多美人,真的每天要翻牌子嗎?還是有個排班表?”
“後宮排後宮的,關皇上什麼事?自皇上登基以來,勤於政務,哪有那麼多時間去後宮。倒是近來會寵幸那個秦風。”莫聰不滿道。
“秦風是誰?”鄭旦跟傻子似的問道。
國師回身,手擴在嘴邊,小聲道:“小鄭意侯。”
“噢…了解了解。”鄭旦忍不住瞅了一眼紹玉。
隻聽莫聰歎了口氣,道:“這個秦風,仗著皇上寵愛,竟然敢收朝中大人們的賄賂,還以為皇上不知道呢。”
“哥哥問皇上這個乾什麼?有什麼想法?”
蕭旭的聲音冷冷傳來。鄭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扯著笑道:“就是單純好奇。”
幾人聊著天,走走歇歇。便到了出口,
此刻外麵已經是豔陽高照。幾人打起了精神,鑽了出去。
當幾人看到外麵的光景,傻眼了。
無雙立時便罵了起來,“瑪德,到了葫蘆島?”
鄭旦也喃喃道:“這墓竟然這麼大,這麼深的嘛?這是走了幾天啊?”
蕭旭放下劉禹錫,打量了一下,出來的口,道:“看來這就是墓門。上回竟然沒發現。”
幾人回頭看去,鄭旦這才發現,竟是先前和蕭旭上到頂端的山峰。
這墓門就嵌在山體內部。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怎麼出去啊?”莫聰看著這荒涼的景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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