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禹錫伸手攔住了人,陰沉道:“他是我的人,你們抓了我的人。就想一走了之嗎?”
“是嗎?那他怎麼不跟著你走?”
“他在與我生氣。”
劉禹錫頓了頓,看著那人道:“我們既來了你這裡,便按你的規矩來。我們有的是錢,他要做客人,然後離開,而不是貢品。”
那人哈哈大笑,“笑話,他現在是我的人,比你這種客人更高貴。我用得你給他升?”
鄭旦看看劉禹錫那鐵青的臉,高興極了。
此刻的鄭旦隻想著跟劉禹錫鬥氣,早就忘了這人的殘忍。甚至嘿嘿笑出了聲。
劉禹錫怒火中燒,但實在是無奈。深知鄭旦在生氣,隻會反其道而行。
劉禹錫握著的拳頭嘎嘣作響,袖中瞬間滑出折扇,直取那人咽喉。
鄭旦眼疾手快,抬手便擋。
劉禹錫被鄭旦一搞,猝不及防收回了折扇,甚至有些反傷了自己。
那人饒有興致看著兩人,嗤笑一聲,問道:“你在生什麼氣?”
鄭旦看著從遠處趕過來的貂蟬,再看看劉禹錫,嘴角扯了扯,終究是什麼都沒說,
歎了口氣道:“算了,不想說。我們回吧。我肚子還流著血呢。”
“哦,對。你可不能死。”
這人嘴角勾起,向著劉禹錫嘲諷道:“他不想跟你走。你若想在這裡繼續玩,我免你所有的費用,你若鬨事,我就得請你離開。”
劉禹錫對鄭旦的反骨行為,深有感觸。
以前還能強行製服鄭旦。這回,自己錯在先,劉禹錫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放了人離開。
在劉禹錫心裡,鄭旦的安全第一,剿滅這裡第二。所以劉禹錫隻想先帶著鄭旦離開,再派人來剿。
無奈,劉禹錫隻能看著鄭旦和那人消失在轉角,而自己站在原地,獨自淩亂……
上好了藥,裹好了傷口。鄭旦躺在那滿是血跡的床上,思忖著,蕭旭怎麼還不來?
若是蕭旭一直不來該怎麼辦?
自己的身份敗露事小。這裡多營業一天,便會多一批人被折磨至死。
想到這,鄭旦又開始悔恨,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與劉禹錫鬨彆扭,應當以大局為重。
“在想什麼?想你那相好?”這人瞧見鄭旦在走神。
“啊?什麼相好,那是我兄弟!”鄭旦撇撇嘴。
“兄弟?那,你和你兄弟都喜歡那個女人?”這人當時是看到了貂蟬的。
“也不是,他…他睡了我的女人。”鄭旦的聲音是越來越小。
“什麼?啊哈哈…怪不得你會生氣。不過呢…女人嗎,睡便睡了,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