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鄭旦是最怕水的。
“大海裡最不缺的就是水,為什麼不利用呢。”
無名走向鄭旦,陰森森道:“我們要賭,就賭個大的。在水淹死你之前,我若降伏他,我便放你一條生路。若是他不歸順於我,甚至還殺了我。那不好意思,你就要和我一起共赴黃泉。”
無名頓了頓,換成了陰笑,“不過你放心,我覺得你死不了,畢竟,你那兄弟剛才還對我拋媚眼。哈哈哈哈哈…”
“啥玩意兒?拋媚眼?”鄭旦暗道一聲,完了,這下更完了。
地牢裡還回蕩著笑聲,無名頭也不回的關上了地牢的石門。
鄭旦看著汩汩往外冒的海水,死的心都有了。本來想利用劉禹錫困住無名。沒想到,無名留了這麼一手。
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不如讓抽呢,說不定還能撿一條命。
現在…依劉禹錫的性格,這無名找上了門,還不得給整死了呀。再聽聽,劉禹錫還對他拋媚眼,更完了,那定是一點餘地都沒有了。
這無名一死,鬼知道自己在這臭烘烘的地牢啊,最後還要被海水泡成一個腫脹發胖的浮屍。
鄭旦越想越怕,仰天長嘯,“我再也不自作聰明了!”
此刻的劉禹錫,正在研究那堵暗牆,兩指蓄了全力戳向牆壁,這牆卻是紋絲未動。
正值此時,房門被打開,無名勾著陰笑,邁步走進房間。
見到無名,劉禹錫那嘴角也勾了起來。至此,兩個瘋批的人,狹路相逢。
“他呢?”劉禹錫不放心鄭旦,急問道。
“在沐浴!哈哈…”
“聽說你看上我了。你想怎麼玩?”劉禹錫走近無名,單刀直入。
無名倉皇後退兩步,做出止步的手勢,“你會什麼法術,可以令人神誌不清?”
“哦~原來你能從這牆後看到。”劉禹錫又摸了摸那牆,感歎道:“好東西,我需要。”
看到劉禹錫走回牆邊,無名放鬆了警惕,笑道:“隻要你跟了我,為我做事。這些秘密,我都一一告訴你。”
“好啊!一言為定。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說!”
“你房裡的人,得還給我。”劉禹錫淡然道。
“哈哈哈…可以。這算什麼。我有了你這樣的人,何愁大事不成,我想…當皇帝都不成問題吧?”
無名大著膽子,往前行了一步。
“啊喲…你的野心還不小呢。不過呢,確實,我能迷惑所有,我想迷惑的人。包括你!”
伴著劉禹錫的陰笑,無名頓覺房間裡香氣四溢,接著便有一些昏沉,五臟六腑都跟著燒了起來,喉嚨也乾澀異常,
無名暗道一聲“不好”,往後退去,慌亂道:“不是親吻才會中招嗎?”
劉禹錫徐徐踱步過來,陰鷙道:“你不配讓我親!說說吧,你對殿下都做了什麼?”
此刻的劉禹錫,在無名的眼中,仿若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散發著粉色的魅惑氣息。緊跟著,劉禹錫的一顰一笑,都變成了致命的誘惑,催著無名,情不自禁走向劉禹錫。
無名心裡那一絲殘存的理智,狂吠著“不要”,那膝蓋卻無情得跪了下來,嘴裡嘟噥著,“我抽了他。”
“很好,那便自己把衣服脫了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劉禹錫脫了外袍,搭在床邊的小桌上。
無名聽話的把衣服脫了個乾淨,自己躺上了床,隨後劉禹錫命門口的大漢,拿來了皮鞭。
一鞭緊跟著一鞭,抽到了無名的胸膛上,
無名仿佛感覺不到疼痛,還顯露著享受的神情,甚至要求劉禹錫不要停手。
直到劉禹錫抽累了,捏了捏酸脹的右臂,望著無名胸膛上,腿上,縱橫交錯的鞭痕,滿意得點了點頭。接著坐在長榻上,悠閒喝起了茶。
此時,房門被敲響,劉禹錫蹙著眉,不耐煩了句,“進來”。那眼睛還盯著床上的無名,在想,把無名做成烏龜,會不會太便宜他了。
貂蟬進了房間,一眼便看到床上的人,先是捂著嘴,乾嘔了一聲,接著小聲道:“大人,你把他弄成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殿下會不會不高興啊?”
“嗯…確實是,所以讓他先活著吧。我還沒與他玩夠呢。”
劉禹錫放下茶盞,走到床邊,雙手淩空比劃著,甚是平淡道:“進來客棧的時候,我看到花園裡有一隻海龜,你說是不是與他的背大小差不多?我們把他做成烏龜怎麼樣?”
貂蟬瞬間花容失色,膽戰心驚道:“大人,說了算。”
“嗯…去要一些工具,你給我打下手。”
說乾就乾,劉禹錫穿起了黃雀島客人的衣服,戴起了手套,先點了無名的啞穴,接著掰開嘴,喂入一粒續命的丹藥。
貂蟬則在一旁遞著鋸、砍刀、剪子、匕首等工具。
當然,還有劉禹錫的繡花針袋,縫合必不可少。
貂蟬在一旁,邊遞工具邊哇哇直吐。劉禹錫則認真得舞弄著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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