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解除婚約,氣瘋了頭?”
“真正好人家的女兒,就算氣瘋了,也說不出這樣的臟話來吧?”
等這些議論進了藍迪耳中時,她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她略顯慌亂地看向自己的父母,果然,他們也對自己產生懷疑。
“爹爹,我……我就是太生氣了,被憤怒衝昏頭腦,這才口不擇言的。”
“是這個女人,都是她逼我的啊!”
藍迪解釋,可她不知道,有些事,一旦開了裂口,就很難恢複了。
比如,信任。
“藍迪,禾姑娘隻是想要看看你的荷包而已,你為何總是岔開話題?”厲自如快準狠地抓住重點,朝她走了兩步。
藍迪驚恐,迅速後退,以為他想搶自己的荷包。
她躲在藍慶的身後,哭著問道,“自如哥哥,你想乾什麼?這是你送我的荷包啊!就算解除婚約,你連一個紀念品都不願給我留下嗎?”
厲自如腳下的步子一頓,內心微動,她是想要守住他送她的禮物,所以才會如此抗拒的嗎?
“藍迪小姐,我隻是想要看看你荷包裡裝的什麼東西,你將荷包裡的東西倒出來就好,不用將荷包也交出來的。”
舒禾再次開口,嘴角滿是深意。
藍迪盯著她,那目光像是淬了毒一樣,要將她碎屍萬段。
然而藍迪的反應,讓厲自如越發的懷疑了。
一個荷包而已,她為什麼這麼恐懼?她到底在隱藏著什麼?
他神色再次冷漠,“拿出來。”
“禾姑娘……”費七麵上露出疑惑,想要詢問,卻不想剛開口,就被人打斷了。
“禾娘子!”百裡墨卿冷漠的出聲,他不喜歡彆人這麼叫她。明明就是做了娘的人,卻連頭發也不知盤一下,平白讓人誤會!
費七略顯尷尬,心中有些疑惑,難道,他們已經成親了?
那怎麼感覺好像不是很熟的樣子?
算了,這個不重要,他更正了稱呼,“禾娘子,藍迪的荷包究竟有何問題?”
他先前便有猜測,但不敢確定,這時,舒禾忽然說這樣的話,將他心底的疑慮又勾了出來。
族長病危後,於醫師來看過,當時,他的臉色很不好看,還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現在想想,他越發覺得,族長病危這事兒有古怪!
舒禾朝藍迪走近了兩步,站在厲自如的身旁,她再次聞到了一種淡淡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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