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把她抱進懷裡,永永遠遠不放手。
可是,這姑娘還在死強著不肯承認。
她不肯承認自己也是重生的。
哪怕他已經率先將底牌儘數打出,她也不接招。
最開始的酸澀、惱怒、痛苦過後,祁君逸冷靜了下來。
他不該怪她為何不跟自己坦白秘密。
他們之間本就不是傾心相許,毫無嫌隙彼此信任的親密伴侶。
在她眼裡,他是一國之君,是能掌控自己生死榮辱的帝王。
祁君逸設身處地的想,竟然十分能理解她的隱瞞。
畢竟前世,他們之間還有誤會在。
刖麝的誤會他確實不知情,但其他的……
憶起自己做過的那些蠢事,祁君逸連開口質問她的底氣都略顯不足。
嫉妒確實是最為可怕的情緒,求而不得更是讓他無法平心靜氣,讓他理智全無,做儘了蠢事。
就這樣吧。
她不想承認,那就不承認。
此生,他不想再逼她。
人回來了,還願意安安穩穩在他懷裡就好。
至於她心中的怨氣,還有他們之間的那些誤會,他自會一點一點慢慢解開。
總有讓她主動敞開心扉的一天。
逼她做什麼呢?
心愛的姑娘就抱在懷裡,祁君逸將人抱的緊緊的,埋首嗅著她脖頸間的氣息,喉間溢出短促的顫音。
真好。
他滿心柔軟,吻了吻她的耳尖。
“不肯承認就算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除了刖麝外,你對我還有哪些誤會?”他聲音低低的,溫柔動人,“總要讓我知道自己在你那裡都犯了哪些罪狀,才能一樣一樣的‘贖罪’。”
說啊。
將那些委屈、怨懟、所有的芥蒂都說出來。
彆生分了。
“陛下言重了,”
薑翎月被他親的心煩意亂,勉強偏頭躲開耳旁灼熱的吐息,方才鎮定道:“臣妾入宮才多久,您待臣妾榮寵至極,臣妾並非不知好歹的人,豈會對您心存誤會,隻有刖麝,叫臣妾略有疑慮罷了。”
早知道這姑娘倔,認定的事,絕無可能三言兩語就被打動。
聞言,祁君逸也沒惱,他自她頸窩中抬頭,靜靜的看著她,眼眶還是紅的。
薑翎月掃了眼後,匆匆避開。
這一回,他沒在握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對視,而是將目光順勢落在她的側臉上,深深的看著。
隻把薑翎月看的渾身發毛,以為他又要發瘋。
好在他情緒似乎已經穩定了下來,並沒有再繼續失控。
隻是就靜靜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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