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吉利的事,祁君逸根本不願去想,他緊了緊懷裡的姑娘,“你隻需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皇後,史書隻會記載你是我心愛的姑娘。”
“傷害你的人,包括我在內,統統都付出了代價,我一個都沒有放過。”
隻要是算計,傷害過她的,不論是誰。
不管是他的外族魯家,還是同他血脈最為親近的堂叔家,全部要給他的姑娘賠命。
四歲孩子不會說那些話。
賢妃一個人大概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教唆皇子辱罵貴妃。
譽王府在後麵有沒有出手,失去理智的祁君逸甚至沒有去探查。
這樣的事,他寧可錯殺,也不願放過。
隻要是既得利益者,明麵上再無辜,在已經瘋魔的他看來,都該死。
薑翎月聽的心驚肉跳,正要說些什麼,眼前驀然一黑,嘴唇被他堵住。
男人清冽的氣息逼近,將她一整個包裹在裡麵,難得的,她心底沒有升起熟悉的排斥之感。
隻是怔了一瞬,很快便聽之任之。
懷裡姑娘展現出來的順從,叫祁君逸呼吸微滯,很快,箍住她腰的手一緊。
“月月,”
薑翎月正有些失神,耳邊突然響起了嘶啞的男聲。
他道:“對不起。”
沒有早早看出你的心意,口不擇言,傷了你的心。
讓你承受到本不該承受的痛苦和委屈。
……對不起。
這三個字,今生薑翎月聽他說過很多次。
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毫無波動,甚至隻覺得可笑。
可這一次,她竟莫名鼻腔酸澀,幾乎就要落淚。
心口處傳來一絲很淺,但卻不容她忽視的悸動。
這感覺很熟悉,很危險。
薑翎月飛快眨眼,將淚意憋了回去。
她定了定神,推開麵前人的懷抱,開口道:“既然話說到這兒,那你也聽我說幾句。”
殿內一片昏暗,但顯然皇帝陛下目力不錯,能看得見她泛著紅意的眼睛。
他怔了怔,伸手撫上她的眼皮,低低嗯了聲,“你說。”
薑翎月彆開臉,躲開他的手,深吸口氣,道:“照你的說法,前世今生,你是因為我和陳子泝的那一段,所以因此嫉恨到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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