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有些雜亂的彆墅院裡,剛子一臉焦急,他顧不上許多,趕忙招呼了幾個熱心腸的村裡鄉親,眾人急匆匆地朝著後院奔去。
那後院本就偏僻,平日裡鮮有人至,此刻更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淒涼。
剛子他們幾人來到後院的一間破舊屋子前,推開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
屋內光線昏暗,老孫就躺在角落裡那張破破爛爛的床上,整個身子蜷縮著,仿佛這樣能讓他抵禦些許這世間的寒冷與孤寂。
眾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床邊,眼神中滿是不忍與痛心。
他們輕輕抬起那張搖搖欲墜的床,儘量讓動作平穩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疼了老孫。
就這樣,緩緩地把老孫從那陰暗的角落裡抬了出來。
此時,周圍的村民們也都紛紛圍攏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老孫這副模樣時,不禁都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後便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紛紛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隻見老孫瘦得皮包骨頭,那原本合身的衣服此刻穿在他身上,就像是掛在一副骨架上。
空蕩蕩的,隨著眾人的抬動,衣服都好似要從他那消瘦的身軀上滑落下來。
老孫的臉色蠟黃如紙,毫無一絲血色,雙眼深陷在眼窩裡,眼神中透著無儘的疲憊與虛弱。
仿佛對這個世界都已經失去了感知,看樣子真的是眼看都要不行了,就像一盞即將燃儘的油燈,隨時可能熄滅。
軍子、曹貴英,還有那個一直趾高氣昂、尖酸刻薄的所謂後母。
此刻正站在不遠處。
當他們看到老孫被抬出來的這一幕,臉色瞬間變得哇白哇白的。
就像被人猛地抽去了所有的血色一般,那模樣,仿佛見了鬼似的,煞是難看。
他們心裡清楚得很,如果有人真的去告他們虐待老人,按照法律規定,那他們可就真的要坐牢了。
這後果可不是他們能承擔得起的,一想到這兒,三人的身子都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陳墨男靜靜地站在一旁,眼神死死地盯著躺在床上的老孫,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他能想象到老孫在這之前沒少遭罪呀,在這看似溫馨的家中,卻遭受了如此多的冷落與委屈。
被人像對待累贅一般丟在那陰暗的角落,無人問津,任其自生自滅。
這個男人,可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啊,如今卻被折磨成了這副淒慘的模樣,怎能不讓人痛心疾首。
陳墨男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還是緩緩地走了過去。
陳墨男來到床邊,緩緩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老孫平齊,眼神中透著無比的堅定,輕聲對著老孫說道:“爸,您放心,屬於我們的一切我都會拿回來的。”
“那些欺負過您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我要讓他們知道,做錯了事就得承擔後果。”
老孫聽到陳墨男的話,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可他早已經饑腸轆轆,餓了許久許久,身體實在是虛弱得厲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孫隻能用那空洞無神的眼睛看著自己兒子孫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微弱的希望之光。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幫忙做飯的夥夫,看到這揪心的情況,趕忙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那湯還冒著絲絲縷縷的熱氣,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夥夫匆匆走了過來,一臉關切地說道:“我先喂他一點湯吧,看這老孫餓成這樣,怪可憐的。”
陳墨男感激地看了夥夫一眼,隨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示意夥夫趕緊喂老孫喝湯,儘量吹涼一點再喝。
村裡的那些長輩們,看到老孫如今的慘狀,又想到軍子他們平日裡的所作所為,一個個氣得渾身發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恨不得立刻就衝上去狠狠地教訓軍子他們一頓。
他們在這村裡生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未見過如此喪儘天良、不孝順長輩的事情,真的是太過分了,簡直是天理難容啊。
現在人家老孫的大兒子孫馳回來了,而且還變得這麼厲害。
看樣子軍子他們就等著被收拾吧,這可真是惡有惡報啊。
他們心中暗暗想著,今天一定要讓軍子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給老孫一個公道。
曹貴英的那些親戚們,此刻也有點後悔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卷入這樣一個複雜又過分的家庭糾紛裡。
他們站在一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都透著一絲懊惱與無奈。
這軍子一家到底是做了些什麼呀?
這對待老人的做法,真的是太讓人不齒了,簡直是違背人倫道德。
他們心裡也隱隱覺得,這次恐怕是要惹上大麻煩了。
曹貴英畢竟已經嫁給了軍子,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她看著這漂亮的三層彆墅,那彆墅外觀氣派非凡,裝修得也是精致華麗,心裡想著。
這彆墅蓋得這麼漂亮,又在自己婆婆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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