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陰森的彆墅地下室內,昏暗的燈光搖曳不定,仿佛也被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變故嚇得瑟瑟發抖。
莊國棟躺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著,隨後劇烈地咳嗽了幾聲,那咳嗽聲在這寂靜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突兀。
莊國棟嘴角殘留的血絲早已乾枯,呈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色,仿佛是某種邪惡力量留下的印記。
莊國棟隻覺得頭疼欲裂,仿佛有千萬根針在腦海裡肆意紮刺著。
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同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中快速閃過。
那些畫麵紛至遝來,全都是空色大師的記憶片段,一樁樁、一件件,清晰得讓他有些恍惚。
而且,莊國棟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體內湧動,好像是擁有了法力一般。
那種感覺更是奇妙得如同開了天眼,能察覺到許多平日裡無法感知的細微之處。
莊國棟強忍著腦袋的劇痛,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莊國棟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焦黑的空色大師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這裡畢竟是自己購置的彆墅,如今卻出了人命,一旦被人發現,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牢獄之災肯定是逃不掉的。
莊國棟下意識地想去抬起空色大師的屍體,原本以為會十分沉重,畢竟一個成年人的身軀分量可不輕。
可讓莊國棟驚訝的是,當他伸手去觸碰那具屍體時,竟然輕而易舉地就將其抱了起來。
就好像空色大師的屍體此時輕如鴻毛一般。
莊國棟皺了皺眉頭,沒有過多思索,便徑直把屍體扔進了旁邊放置著的一口棺材裡。
而就在這個時候,莊泰文灰頭土臉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那場雷擊爆炸可把他嚇得不輕,整個人到現在還暈乎乎的。
莊泰文一走進地下室,就被眼前這片狼藉的景象驚呆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與疑惑:“兒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莊泰文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拍打著身上的灰塵,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莊泰文看了一眼莊國棟說道:“好像打雷了,那個雷劈在了彆墅上麵,樓頂都被劈掉了不少呢。”
莊泰文的語氣平淡得就像是在描述一件極為平常的小事,可眼神深處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莊國棟聽了莊泰文的話,瞪大了眼睛:“隻是打雷而已。”
他一邊說著,一邊環顧著四周那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莊國棟卻沒有心思跟父親多做解釋,他不耐煩地搖了搖頭,語氣變得有些凶狠起來:“爸,彆問那麼多了,現在趕緊幫忙,把他的屍體處理一下。”
莊泰文一聽這話,當場嚇得腿都軟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具焦黑的空色大師的屍體上,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這不是那個大師嗎?怎麼就被電死了,都快成焦炭了呀,這……這可怎麼辦啊?”
莊泰文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莊國棟見父親這副膽小怕事的樣子,心中更加煩躁,他惡狠狠地說道:“彆廢話,按照我說的做,把他埋在彆墅的後院就行。”
莊泰文雖然心裡害怕極了,畢竟出了人命,而且還是在自己兒子的彆墅裡,這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可就全完了。
莊泰文其實一開始是想報警的,可當他抬起頭看向自己兒子那眼神時,卻被嚇得硬生生把這個念頭給咽了回去。
兒子的眼神中透著一股讓他不寒而栗的可怕氣息。
仿佛隻要他敢說出報警這兩個字,就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一樣。
無奈之下,莊泰文隻好硬著頭皮,和莊國棟一起抬起了空色大師的屍體。
兩人小心翼翼地穿過彆墅的走廊,來到了後院。
後院裡草木繁茂,在這山上的彆墅區裡,本就人煙稀少,倒是個藏秘密的好地方。
他們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偷偷地開始挖坑,然後將空色大師的屍體放了進去。
再迅速地把土填上,將一切痕跡都儘可能地掩蓋起來。
處理完屍體後,莊泰文和莊國棟兩人默默地回到了房間裡。
莊國棟一進屋,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疲憊地說道:“爸,你去做飯吧,我餓了。”
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莊泰文雖然心裡還在為剛剛發生的事情而忐忑不安,但也不敢違背兒子的意思,隻好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莊國棟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站起身來,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剛從空色大師那裡得來的記憶片段。
在那些記憶裡,空色大師簡直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魔,他利用降頭術殘害了許多無辜的人,手段殘忍至極。
而且,莊國棟還得知,這個空色大師手裡竟然聚集了多達八億多的財富,如此龐大的財富,卻依舊不知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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