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屋裡出來，他打了個電話給張之成。
一接通，便傳來張之成急切的話語。
“陸燁，你終於打電話過來了，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張廠長，你的語氣有點急啊，發生什麼事了？”陸燁笑著反問道。
“害，最近太忙了，各種開會。”張之成無奈回道，“主要這些會必須要參加，可給我煩的。”
“會？什麼會這麼重要？”陸燁好奇的追問。
張之成沒有隱瞞，直接說道：“這不是到了第四季度嘛，馬上禦獸協會要對寵獸糧供貨商進行招標，選取幾類官方寵獸糧，作為明年的專有供應商。你知道的，如果能中標一個，我們將得到極大的削減宣傳成本，還能拔高品牌高度，反正好處是無法想象的。”
“招標啊……”陸燁瞬間了然。
這種可是官方背書的，其影響力遠超普通商業合作，一次性會簽兩年，這相當於後續兩年都不用擔心企業周轉不下去了。
“然而你知道的，這種招標一般都是幾個老牌大企業輪流拿，我們這些小企業幾乎沒有機會。”張之成歎了口氣，“本來我是準備找找關係的，但今天被告知我們的產品數量不夠。”
“產品不夠，這個還有限製嗎？”
“這是這一屆招標會新出的規定。”張之成解釋道。
陸燁心裡一動：“我怎麼感覺是針對你們靈糧的呢？”
“你感覺的沒錯。”張之成壓低聲音解釋道，“以前可壓根沒有類似的規定，因為僅有一款產品的寵獸糧企業幾乎不存在，且中標資格一直掌握在老牌大企業手上，他們完全沒必要做這個規定。”
“所以我認為，是目前寵獸快樂糧的市場占比過高，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才出台了這項規定，不讓我們靈糧參加招標。”
“不止是產品數量，是要有至少三款賣出百萬斤的產品才能參加，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好家夥，他們這麼不信任自己的實力嗎？”陸燁詫異道。
“這誰知道呢？”張之成煩躁道，“他們為了打壓我們小企業，那可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光是這個月的一周時間，我們就接到了幾百條惡意投訴，是上個月的十多倍。”
陸燁有些驚訝了，“原來商戰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嗎？”
“害。”張之成有點不想說下去了，越說越氣。
陸燁適時出聲道：“張廠長，你先彆氣，我這次來是有好消息帶給你的。”
“好消息？”張之成變得興奮起來，“你願意跟我們合作了？你放心，隻要你簽了合同，我們的實驗室全都交給你隨便用，還有團隊啥的。”
他對陸燁的語氣還挺熟悉的，一般說這種話的時候，就代表有好事發生。
“我不是都說了嘛，還是會跟你們合作的。”陸燁道，“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新研發了幾款寵獸糧，應該能滿足你們的要求。”
“啥玩意兒？”張之成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我新研發了三款寵獸糧。”陸燁淡淡道。
“臥槽！”張之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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