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外麵就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忙碌的聲音了,可能是覺得太吵,林白從睡夢中坐了起來。
似乎是感覺自己睡的差不多了,並沒有拉下隔音簾,穿著和曾家家主同款睡衣的他,穿上了那款獨屬於這裡特色的兔兔毛拖鞋,來到了陽台。
一眼望去,林白發現曾家家主如同宮殿般的住所可以將曾家的每個角落都儘收眼底,或者說似乎無論哪個大戶人家,甚至古代的帝皇都會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在住所能一眼看到自己管轄的這片領土。
這個縣城並不富裕,富裕的隻是曾家這裡的一群人罷了,隻不過曾家裡頭各種打雜的員工卻都是周邊縣城裡的普通人,也算是給了這裡人一個謀生的機會。
而正院外頭,則是一個個的小作坊,以及一個個供人居住的雖然沒有正院屋子豪華的小房子,那些應該就是給那些負責施展曾家手藝為曾家大量創收的匠人居住的。
曾家就像一個共同體,隻不過曾家主體掌握的是核心技術,所以拿的是這裡頭的大頭,而外頭那些參與進來的工匠也分到了一杯羹過上了比之前更好的生活罷了!
然而這些都不足以讓林白感到詫異和吃驚,最讓林白詫異和吃驚的就是,原本他以為曾家壯大的手藝可能隻是某個d級術式或者c級術式,但是萬萬沒想到曾家老祖那個早已經入土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家夥居然給自己的子孫後代留下了一個b級術式。
對於外頭的同齡人來說,曾家的後代們一出生就是縣城平民努力一生想要達到的終點,而曾家的後代們能過的這麼好卻全靠他們老祖留下的這一門手藝。
就連林白都感到這個世界的不公平,假如每個人都不老不死那麼可能也就不會有同齡人之間最開始的差距了吧,但是偏偏每個人又都是有限的壽命,而財富又是可以通過遺產的方式繼承下去的。
每個人出生本身就是新的開始,而新的開始就展現出了如此大的差距,難免會影響那些窮人對人生的態度,如若一個契機,這些通過繼承得來財富的人,他們又沒有獲取財富那個人曆經世事的成熟心性,加之人性的貪婪,那麼土皇帝就會因此誕生,一群人幫著一個人助紂為虐,當地平民民不聊生。
最後就是平民反抗起義,哪怕再繁華的地段也都會在戰爭中化成灰燼,哪怕再高深的技藝也會在戰爭的怒火中隱入塵埃。
一想到這些古代發生了無數次的事,林白也隻得感歎一聲:“德不配位,真是一個大家族乃至一國或者世界的災難!”
當然這些隻不過是根據曆史現實規律,突然閃過的一層幻想罷了,而最讓林白深受感悟的就是,曾家隻通過一門b級術式就能長久的繁榮一百多年,由此可見其他都有各自的路數,唯獨個人的越來越富有,隻能靠自己的努力。
哪怕是繼承了巨額財富的富二代,沒有他老子的賺錢能力,那麼錢最終也會散儘淪為平民,可能唯一的差彆就是過了半生或者一生的富裕日子養的一身紈絝子弟的脾性。
沒錯!林白他覺得自己還需要更加的努力,不過在此之前他也沒忘記他出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出來看看自己的那些貨物商隊是如何出售到自己的客戶手中的。
於是便整理了一下行頭,便出發了,在打雜員工的侃侃而談中,林白還從中獲取到了一個重要信息,那就是原本曾家的貨物是通過一個個的馬車車夫,一車車的運到港口城市進行出口,現在有了蒸汽機車,那貨物基本就隻需要運到火車站了,這便利了曾家增加了曾家的收入,但是卻真是害苦了那些本地車夫了嘞,現在本地的那些車夫在自己家就能攬貨,現在大部分都得去外地攬活了,隻有年末或者無活可做的時候才會回家呆一段時間。
一來到外院門口,林白就感覺到一股從天堂落到地獄的感覺,因為縣城的環境與曾家內部相比實在是在差太遠了,沒有平整的石板路,隻有坑坑窪窪的大泥路,可能自己那邊現在的小鎮環境都比這大縣城要好,可能唯一的優勢就是縣城人口是他們小鎮的好幾翻吧。
這個時間段縣城路上也沒幾個人,因為這裡的人不管是外來務工的礦工,亦或者其他從業者都得起早貪黑的工作,畢竟他們的收入並不高,如果不這樣乾活,一家老小的吃喝穿用,以及家裡小孩的教育等等開銷那就搞不定了。
這個縣城主要獲取收入的產業還是因為其周邊的礦場誕生的采礦業,依靠人工拿著鎬頭采礦的他們效率實在低下,礦產這玩意就是以量論收入的,效率低下那收入肯定也是微薄的。
就這樣在清一色風景下閒逛的林白,終於是看到了自己東西的一點線索,因為就在縣城中央大道的位置,也就是供給獵人們大規模交流,組織人員和買賣物品的那條設立了冒險者協會的中央大道。
林白看到了一個刻著自己專屬標誌的武器裝備此時正穿在一個不高不瘦身材勻稱的大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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