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迫,傷口雖已敷滿草藥但還看不清具體傷勢有多重。
有沒有傷到動脈?
萬一繼續流了怎麼辦?
西一棲又抬起頭:“族長,你能再尋一些止血的草藥嗎?”
傷口上敷的草藥她並不認識,但是這裡的人會使用,定然也是這個作用,指不定是巫語教的呢?
話音剛落,就有一雙手遞過來一把鋸齒狀的草藥。
抬頭一看,是西亦,他顯然早有準備。
西亦遞完草藥後,一瘸一拐地轉身退到人群裡。
他竟然受傷了!
之前他一直站在那裡沒動,自己竟沒發現!看樣子應該不是什麼要緊的傷,晚上再去看看他。
隨後,西一棲又讓懷孕的女人舀出石鍋裡的熱水洗了洗草藥,並將其碾碎備用。
這種環境下,要做到無菌是不可能的,隻能儘量保持乾淨。
接過烏露用石碗盛著的冷卻後的開水,衝洗了幾次傷口,看清情況後,西一棲才鬆了口氣。
看著皮肉外翻,倒也不算太嚴重,沒有傷到骨頭和動脈之類的。
隻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傷到的?
“這就好了。”輕輕將草藥敷在傷口上,又用煮好的獸皮簡單包紮了一下。
自己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
至於用鹽殺菌,那粗鹽石暫時也沒辦法處理,緊急情況下是來不及的。
“快把澤一抬回山洞。”族長見已經處理完了,對身後的人說道。
女人也跟著進去了。
族長轉身前,深深看了西一棲一眼,眼睛裡麵露出些許複雜的情緒。
這才帶領著其餘眾人去處理獵物,發生了這樣的事,部落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澤一是部落裡數一數二的好獵手,身體強壯如牛。像他這樣的勇士,在部落裡可沒幾個。更不用說他在與大家一起打獵時那默契無間的配合了。
如果澤一因為受傷沒了,對於部落來說是沉重的打擊。
西一棲在小溪旁清洗著剛剛蹭上的血跡,心裡在整理剛剛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事發突然,這會才回想起來剛剛族長跟女人的對話:
“巫語去了瓦沙部落,七個白日了還沒回來。”
有其他部落的存在是固然的,但是巫這麼重要的角色,會讓他一個人去嗎?
當然不可能!
這意味著部落遠不止自己目前了解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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