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了。
來得突然,走的也突然,炎源部落的人都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
除了帶走那些麻布,他們什麼也沒帶走。
興許是看不上炎源部落這三瓜兩棗。
(斯特淚流滿麵的補充道:不!他們還帶走了那一籃子肉乾,用肚子裝的!)
“亞瑟阿叔。”西一棲轉頭看向身旁陷入沉思的亞瑟。
“她說什麼了?”
山葉離開時候,亞瑟追上了她,再次詢問了他們此行的目的。
“她——”亞瑟停頓了一下,顯然在斟酌著言辭:“她說她早就告訴過我了。”
未說出口,還有山葉的那一句:你知道我不會騙你,這事兒我本就不該提醒你。
想到這,他耳廓可疑的有些泛紅。
“就這麼一句話?”西一棲聽的雲裡霧裡的。
“嗯。”亞瑟一臉平靜的點了點頭。
“她今天除了嘲諷我們,也沒說啥啊……”西一棲忍不住嘀咕道,眉頭微蹙,琢磨了片刻。
真是奇奇怪怪的!
帶二十多個人來轉了一圈就走了,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算了,還是等族長他們回來再說吧。
西一棲滿臉肉疼的捧起地上的鹽粒,這可是長途跋涉,腿都要走斷了才背回來的!
山葉並沒有帶領手下破壞炎源部落的東西,除了儲存食物的洞穴被翻得亂七八糟外,其餘的地方都保持著原樣。
一行人很快就收拾好了。
沉圻臉色陰沉,緊抿雙唇,一言不發。
絲朵正埋頭用土灶炒著肉菜,香氣四溢。
尼亞此刻正痛苦地趴在草席上,後背布滿了交錯的鞭痕,那是沉圻用藤蔓無情抽打留下的。
巫語則坐在一旁,麵色平靜地給尼亞塗抹著藥汁。
澤一緊抱著抽泣的尼美。
烏露望向深邃的森林,思緒似乎飄向了遠方。
路野懊惱地捶了一下腿,身旁的小女孩見狀急忙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優溪默默地在洗著野菜。
斯特正用從自己這裡借的石刀割著肉片,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在嘀咕些什麼。
岩芽緊緊抓著自己的獸皮裙不放。
……
西亦正……呃,盯著自己。
西一棲到此就收回了視線。
氛圍凝重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