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們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小聲嘀咕了起來,擔憂聲此起彼伏。
西一棲蹲下來,用手摸了一下。
血跡早已乾涸。
“此人必定是在前日晚上至昨日半夜這段時間來到部落的。”
藍西一臉茫然,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何西一棲這樣篤定,連忙追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前日傍晚那場雨才停下,而這些血跡並未被雨水衝刷掉,能夠安然留在這裡,就足以說明來人是在雨停後踏入部落的。”
“而且你瞧,這些血漬已經乾涸許久,顏色暗沉如鐵鏽,絕對不可能是今天早上留下的。”
西一棲解釋了一句。
氣氛刹那間變得有些凝重。
有人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那這可怎麼辦啊……”
西一棲心事重重,思緒如亂麻,這句話猶如耳旁風直接就掠過了。
她仿若未聞,毫無反應。
但是其他人可聽得真真切切、一清二楚。
這話算是直直地問到了他們的心坎上。
一時間,人群議論紛紛,七嘴八舌說什麼都有。
有的神色焦灼地叫嚷著要趕緊遷徙,仿佛晚一刻就會大禍臨頭;有的揮舞著手臂,高聲說要加強戒備;還有的人就麵色茫然,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顯然是毫無頭緒。
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場麵變得混亂不堪,幾乎快要失控。
“夠了!”
一聲厲喝以排山倒海之勢穿透了嘈雜的環境。
瞬間,驟然安靜了下來。
隻見沉圻正繃著臉,宛如一隻即將發怒的猛虎,臉色陰沉得有些嚇人。
他也正在絞儘腦汁思索著這件事,頭緒都還沒理清,這嘈雜的聲音如同無數隻蒼蠅在耳邊亂飛,吵得人頭疼欲裂。
索性便怒喝了一句。
顯然有人是不怕的,一旁的尼亞著急得麵紅耳赤:“族長,這要是山岩族長派的人可就糟了!”
說完,還萬分懊惱地捶了一下腦袋,又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兩天究竟是誰在放哨啊,怎麼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這話瞬間就像一顆投入湖麵的巨石,一下子牽動了族人的情緒。
“對啊,是誰放的哨?”人群中不斷有人大聲責問起來。
大家開始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你一言我一語。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這時,沉圻猛地抬手一揮,語氣威嚴地說:“大家先冷靜一下!這事情怪不得負責放哨的人。”
部落周圍圍牆未建好,前些日又下雨,夜晚視線更是極差。
雖然從交易會之後,已經加強了放哨的力度,但因為警戒範圍太大,難免還是會出現一些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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