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藏在袖中緊攥的手指一點一點鬆開。
如此,最合他意。
他已經尋了名醫暗自來庭蘭居給他看病。
大夫已經給他調製了幾副安神靜心的藥,其中也加了幾抹控製欲望的藥材。
大夫說了,許是他壓力過大,又整日勞累,才會做起那些夢。
隻要定期服用,再保持像今日這樣的狀態。
他便能回歸正軌。
表姑娘跟誰在一塊,也與他這個表哥無關。
……
沈景鈺纏了阮凝玉半個時辰,也沒能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來,於是在一邊拉下臉來。
不由的,嫉妒的火越燒越旺,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爆炸了。
一想到凝凝跟那個人什麼事都做過了,經曆過了。
他隻要稍微一想象一點,都覺得都是在剜他的心。
沈景鈺原本吊兒郎當的,是個人都覺得他在玩鬨。
可此時他卻收斂起唇邊的慵懶笑意,身上的痞氣也消失了,阮凝玉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的認真。
他星目很暗,“凝凝,我們都這種關係了,還有什麼事是我們之間不能說的……”
“還是說。”
他頓了一下,玩味之中帶了幾分細微的自嘲。
“他對你就這麼的重要,以至於你如何也不肯說出他的名字。”
“凝凝,你是在保護他麼?”
阮凝玉沉默地放下了茶杯。
雖然她麵目平靜,但隻有她的掌心卻濡開了淺淺的水漬。
沈景鈺其實猜的一點錯都沒有。
她就是在保護慕容深。
阮凝玉垂下眼簾,“沈景鈺,你知道的,我不想騙你。”
沈景鈺扭過頭。
便見阮凝玉因低著下頜而露出她那精致的側臉和耳垂,而她今日戴了翡翠耳墜,搖晃間帶起一陣煙波,襯得她的耳垂柔軟又白皙,分外觸動著他的心。
沈景鈺說不出來什麼滋味,笑了一下。
他心裡其實也明白。
都做過了一世夫妻,那個人對她來說怎麼可能不重要?
可他就是不甘心。
憑什麼,上輩子那個人不是他?
是他不夠好嗎?
沈景鈺注視了好久,久到阮凝玉都要以為他要變臉時。
可他卻在微涼的秋風中伸出了手,她翡翠耳墜上不小心勾了發絲,於是他動作溫柔地幫她發絲給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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