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為了引起太子注意,打扮而過力過猛的阮凝玉站在他麵前,瞬間自行慚穢,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原來在他眼裡,出身高貴知書達禮的許清瑤什麼都不用做,站在那裡自然便會有男人被她吸引注意欣賞她。
而在謝淩眼裡,她庸俗,卑鄙,心比天高,又不擇手段。
宴會上,男人不讚同的目光瞬間刺穿了她那顆無比自卑的心,她羞赧的臉色甚至蓋過了臉上的胭脂。
謝淩大抵真的是極欣賞許清瑤的。
這輩子,許清瑤又變成了他的得意學生,阮凝玉出入文廣堂時每次都會看到一身淺藍色紗裙的許清瑤跟在他的身後。
阮凝玉了解男人。
謝淩不重女色,且潔癖遠非常人。
他連書瑤都不讓貼身伺候更衣,時至今日半個通房都沒有,不喜他人靠近,更不喜歡彆人碰他的東西。
可許清瑤不僅進了他學堂的齋房,還允許她碰他的東西,為他整理書架上的書籍,謝淩對她是特彆的。
阮凝玉還記得以前自己隻是給他送上桃花酥,男人便對她退避三舍,覺得她是在勾引他,妄想當謝家少主母,而後一段時間都開始疏離她。
曾不小心落下塊手帕在他屋中,他亦會覺得她不檢點。
甚至是上回她考校,被他叫去書房為了監督她啃書時,男人亦會讓婢女檢查她身上是否戴了香囊藏媚香。
瞧瞧,謝淩是個什麼都懂且十分謹慎的男人,所以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許姑娘時常跟在他左右是帶了什麼含義呢?
男人不可能不知道。
唯有一種可能,那便是他在默認,並且很享受。
想來,謝淩現在已經喜歡上了許清瑤。
回憶這些的阮凝玉被氣到了,胸口發堵,一時忍不住地咳嗽。
她勾引他個屁!!
春綠卻以為她病得更重,眼眶更紅。
阮凝玉捂住胸口,咳了幾聲,“我沒事,無需擔心……”
隻是沒料到的是,她因劇烈咳嗽,雪白的單衣領口便掉落了下來。
春綠瞪大了杏眼,盯著她胸口上一抹未消的紅痕,問:“小姐,這是什麼?”
阮凝玉低頭,便看到了紅痕,但她隻是往上拉了衣領,淡定道:“隻是不小心被蟲子咬了。”
蟲子能咬到那裡?
春綠疑惑,但沒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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